然多了一条女人的帕子。帕子很是别致,更为别致的却是帕子上的刺绣的图案。
“属下从来不爱骏马,只爱美人!咳咳……”烈鸩转而摸了摸自己的的腰间——那是几日前紫棉给自己绣的帕子!随即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屁颠屁颠的拉拽这身后的马匹。很怕一个不小心,他家潇世子便将那个锦帕毁了去。
“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冉子潇将那个锦帕对着阳光,两手张开。
冉子潇手中的锦帕,帕子上秀的还是一个飘然卧于云端上的女子。
冉子晚身边原本规规矩矩立着的紫歪着脑袋走出来,关键不是那个女子的容貌像极了自己,而是那块云朵!紫阙揉揉眼又瞟了一眼,忽然想起那日在膳房,她问紫棉这几天去哪里了。结果紫棉想了半天认真的告诉自己说:她上了云端!
“那不是紫棉么?”紫阙先是低喃,后来简直是大喊。“唉……紫棉……你怎么会在云上?”
“哪里?咦呀……那是我秀的!烈鸩说……夜里……每日夜里都会带我飘上云端!所以我就……世子,怎么会在你手里!”紫棉蒲扇般的大眼睛,将烈鸩床笫间的话全部都落了出去。
紫棉话落,烈鸩如遭雷击。
色眼迷离的偷偷瞟了一眼紫棉圆滚滚的胸脯,那丫头竟然冲着自己好看的炸了眨眼,她不是真的以为‘飘上云端’代表这什么吧!今晚回去,定是叫她知道!
“还要不要啊?”冉子潇食指捻着那块锦帕,嫌弃的等着烈鸩来接。
“世子……您的马……烈鸩这就给您牵过来,这畜生……属下拉了半天它都不肯过来!咳咳……”烈鸩小心接过帕子,往腰里塞了去。最后生怕再掉出来,便又使劲的塞了两下。
“嘶……嘶……”那匹枣红色的骏马像是听懂了一般,对着烈鸩的话表示抗议。这少年之前拉自己了么?明明是一直抱着自己的鬃毛摩挲来着。
说话间,除了冉子晚连贞央儿,花期予,玄天御等人都在那群御马中挑选了自己的坐骑。
“晚儿,可有你看上的么?”冉子潇拽着马缰,缓缓跟在冉子晚身后,看着冉子晚不紧不慢,倒是不急。
“那匹!”冉子晚越过御马群,看向隐匿在树后面专心吃草的一匹黑马。
“你确定要那匹?”玄天御声音忽然有些沙哑,难以置信冉子晚在上千匹御马中单单挑上那一匹。
“就那匹吧!”冉子晚这话是对着身后的宫人说的。
“郡主,那马匹……那是玄歌玄小王爷的战马,今日是……趁着放出来遛的!您还是挑个别的吧!”宫人谦卑的站在远处,不敢乱动。
“玄冰块的战马怎么会和御马放在一处?”冉子潇打量了一眼那匹黑色的马驹,不用细看便是超出所有御马的骏马。
“潇世子有所不知,这匹战马……原是小王爷前年孤身涉险时……驮着小王爷回帝都的那匹!所以一直被太皇太后豢养在御马方,今日也是跟着出来……”宫人低声的回禀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