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同她的话,不管那个男人多么疼她、宠她,对她再怎么好,也绝对比不过他。
“只要我发生什么事,他二话不说,一定以我为优先;无论我有什么痛苦难过的事,只要告诉他,他总是有办法让我快乐。”
似乎陷入回忆中,一幕幕甜蜜情景映入脑中
哭泣时,他安慰她;受伤时,他比她还难过;快乐时,他跟著她一块笑,替她感到高兴;做错事时,他比她还着急,为她承担一切后果。
她的生活完完全全离不开他,他走一步,她跟著走;他到哪,她也跟著。一切的一切,只要是回忆,他永远都会出现在一旁,从没缺席。
“我以为这辈子就这么永远和他在一块了,从没想过未来。
可是,有一天,我发现我脑中、心中想的都是他。看着他,我会害羞;他迷人的笑容,会让我脸红;他注视著我的双眼,像有魔力一样,紧紧抓住我的目光,想移也移不开。
睡的时候,我会想他;醒的时候,我会想他在我了解自己是爱上他的时候,他竟然告诉我,他爱上别人了
我想努力去争取自己的爱情,想向他表达对他的感情,我想当的不再只是可是”
她转过头看着少祺,脸上带著淡淡无奈的笑容。
“来不及了。连爱都还没告诉他,他已经有了爱人,所以,我失恋了。”
泪珠从眼角滑落,一滴滴掉落在地。
“一个女人祈求的、需要的,无非就是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男人,能分享她的快乐、痛苦、悲伤,最无助的时候,能成为永远保护她的避风港,让她安心,感觉被重视。
也许我发现的太晚,所以老天爷要收回我的爱情”她说的好轻好轻,淡然的语气似乎在表达她要放手了。
“哥哥,你要好好珍惜白小姐,千万别像我一样,失去了才后悔不对,该说我从来没拥有过这段感情。”
苍白的脸上带著忧郁,无神的双眼没了昔日的生气,她变成了没有灵魂的躯壳,寒风吹进她冰冷的胸口,冻结了她的心。
她的心碎绞痛少祺的心,他站起身,走向她,一把用力的将她紧紧抱在胸膛。
是哪个该死的男人,伤了他的宝贝?
是哪个瞎了狗眼的男人,让她这么难过,害得她变得这么憔悴?
她的美好,他看不见吗?为什么舍得她伤心?
似要将她揉进体内,少祺的手收紧,让她靠在他的怀中,吸取他的温暖抚平她的伤痛。
“没关系,那男人是笨的可以,才舍得放开你,他没选择你,是他没那个福分。”
他嘴里虽是这么说,却是感谢那没眼光的男人,他的放弃让他更能拥有她。
这就是她为何变了一个人?为何开始学著打扮?为何不再让自己像个孩子?因为她恋爱了,想为那该死的男人变美。
她做到了。
在看见她的转变后,连他这哥哥都为她的不同而受影响。一是感慨小妹妹长大了,也许不再需要他这个避风港;一是愤怒她的小宝贝爱上其他的男人,在他没发觉的情况下。
只是不管结果是如何,他一定要找出到底是谁伤了他宝贝的心,好好的给他一个教训,不单单是为她,也为他自己。
“你还有哥哥,我会一直陪著你。”他心疼的在她耳边低喃。
“哥哥”心潆伤心的紧紧抱著少祺。
他永远也只能做她的哥哥,就像她只能做他的妹妹一般,这是无法改变的结果。
也许这是她唯一能待在他身旁最好的方法,虽然只是妹妹,却总比变成陌生人,让他讨厌的好。
她曾想过去找白枫怡谈,请她放了哥哥,不要把她最重要的男人带走;也曾想过做个坏女人,听从妈妈的提议,强迫哥哥娶她。
可,她无法忍受哥哥鄙视她、对她感到失望,尤其怕他恨她。
如果做个妹妹最好,她又该如何将对他的那份爱恋抹煞掉,只保留单纯的兄妹情谊?
她该如何做?
“是啊!不管发生什么事,哥哥永远会保护你。”他拍著她的背,温柔的安慰著她。
“哥哥、哥哥、哥哥”她只能不断重复一样的话,把它深深烙在心中,一辈子都别忘记,一辈子把他当成哥哥。
躲在楼梯口偷听他们谈话的江情和墨敬远,无奈的翻著白眼。
“这可怎么办才好?咱们的笨儿子竟然说出这种连我听了都快抓狂的话,我想小潆一定更难过了。”
现在手上要是有棒槌,他们一定会冲过去,狠狠敲他头一记,看能不能把那爱情白痴的儿子给敲醒。
“小潆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他竟然还听不懂,我看连猪都想唾弃他了。”
她从没见过这么呆的男人,更何况那还是自己的儿子。
女人想对男人表白,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虽然她当年也是不顾丈夫的冷嘲热讽,厚著脸皮死命巴著他,可她也是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建设,才能有今天美好的成果。
丈夫的迟钝,儿子似乎也遗传到了,甚至比他老爸还要更严重。小潆的一切行踪他都了若指掌,她怎么可能爱上其他人?
和她最亲近的男人,除了她老爸之外,就只有他了,他为什么听不懂她的意思?
江情气得想冲过去对他大喊,小潆爱的人是你这个笨蛋,不过她又不太敢,就怕儿子发现他们夫妇俩偷听他们的谈话,唉
“喂!你也说句话嘛!”江情生气的用手顶了顶丈夫。
“还能说什么?儿子都这样说了,难道拿刀架著他的脖子,逼他承认爱小潆?别忘了,他可一点也不听我们的话。
妻子的着急模样让墨敬远笑了。
“谁管他怎么样,我就是看不惯!你想想办法,看该怎么样才能让他开窍。要不,我可是不管他了,我要找几个好男人介绍给小潆认识,等到她要结婚的时候,他可别在那里后悔莫及,来个抢婚戏码。”
小潆这几天的痛苦,她看在眼底!同样是自己的孩子,虽然没有血缘,但她也不想让小潆受到这些委屈。
“为她找个男人?”墨敬远若有所思的抚著下巴。“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什么?”
江情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想别帮她找个男人,倒不如让她相亲。”墨敬远的笑容中带著算计。
看来,一场风暴即将在墨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