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地地步。但她若不这么想那就只能代表皇帝对她不再那么宠爱了。所以才连
没兴趣。而这个可能才是她最不能也不愿接受地。接进到御书房内。好歹见皇帝一面才好说其它。
“哎呀,奴才怎么敢不通报清楚,实在是皇上正在忙着政务无暇接见娘娘,娘娘还是请先回去吧,莫让奴才们难做。”殿外这几个轮值宫人既能在皇帝身边侍候,当然那个都是伶俐之人,尽管不敢得罪淑妃这个还得宠的妃子,但也绝不肯让她进得御书房而去,几个人在门外紧紧拦住。“请娘娘还是先回韵淑宫吧,娘娘就这么闯进去皇上会生气地。”
“快让开,你们这些狗奴才还敢拦着本宫不成。”淑妃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失去皇帝的宠爱,心情就禁不住激动起来,便想喝退他们让她进去,当然她还知道压低声音不敢惊扰了皇帝。
钱小米出来就恰巧见到这一幕,本来想退回去装着没看见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走到淑妃面前行礼。“奴婢钱小米,见过淑妃娘娘,娘娘千岁。”心里再讨厌她巴不得一辈子见不到她是一回事,但既然遇上了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主子地礼数还是不能缺的,不然只会更落人口实。
话说淑妃见这几个守在御书房外的宫人胆敢拦阻她进去,正自恼怒,便见钱小米从里面走出来,先是愣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当即气得她柳眉倒竖,极是狠毒的盯着对方,冷笑道。“哦,本宫还以为是谁来着,原来是钱姑姑,真是好久不见了。你好福气啊,跟着明月公主去了慈灵宫,深得太后宠幸,如今见到本宫这个旧主子也无需眼里了。这个礼数,本宫可是受不起。”她堂堂淑妃,乃四妃之首,皇帝尚且不肯接见她,而钱小米虽是太后派来办差,但毕竟是能得见皇帝,相比之下便有连她这个小小宫女都胜她一筹的感觉,岂不令她越发恼火,这不都将被皇帝拒之门外的难堪都迁怒在钱小米头上。
要命,这女人地更年期又发作了,根本就不关她的事,她拿她出气做什么。钱小米真是欲哭无泪,在暗骂淑妃心理变态地同时也只得怨自己倒霉,这不连大冷天出来办个差,都遇上这么个煞星。
钱小米知道当初她整个将明月轩端去慈灵宫,断了淑妃手中的黄牌,这女人定是恨死她了,所以能免也不想见着她,但偏偏还让自己见着她吃闭门羹地臭样,这不是她倒霉还是什么,更要命这会儿太后小明月也不在这儿,连想找个靠山都没有。
“娘娘责备奴婢惶恐,奴婢万不敢存这狂妄之心,只因奴婢是明月公主的贴身近侍,到哪儿也是侍候主子,请娘娘明鉴。”什么旧主子,她地主子从来都是小明月,哪儿轮得到她。钱小米嘴上十分恭敬回道,其实心里却不以为然。
“真是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奴婢,你这是在暗示本宫从来都不是你的主子,所以你根本不需要看本宫的脸色了,是不是?没见一段日子,你这张嘴还真是越来越能说了,小心那一天没留神给人封起来。”钱小米的话本来就是事实,但淑妃这会儿听在耳中只是觉得她意欲挑衅,差点没把她的眉毛都气歪了。
她还不笨嘛,这都听出来了,这本来就是大实话,你又能拿我如何。钱小米心里暗自得意,但脸上还是不露半点动静,装得十分忧心回道。“娘娘息怒,奴婢岂敢有这大逆不道的想法,娘娘千万不要误会奴婢的意思。”
钱小米委屈模样还没装出多久,本来应该还在御书房内的尹冬夜却走出来了,一眼看见她被淑妃“欺负”的场面,登时皱了皱眉,快步走上前去明知故问道。“微臣给淑妃娘娘请安,娘娘这么晚了还不回宫,却是为何?”他经常到慈灵宫去,这淑妃当然也见过不少回,这女人的秉性大抵也知道一点,这不赶着来给钱小米解围。
尹冬夜在皇帝太后面前是何等地位淑妃当然明白,这不见他出来赶紧回复平静,维持着她四妃之首该有的气度。“原来是尹大人,多礼了。这不皇上最近为国事烦心日夜操劳,本宫见着也很忧心龙体安康,这特地熬了清心汤给皇上送来。”这一个仪态万千的气度,与方才面对钱小米时那副嘴脸简直判若两人。
乖乖的,一段时日不见,她的变脸功夫倒是越来越强了。钱小米暗自佩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