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下面的学生们一片掌声,这可和上次康顺风打倒李继先不同,那次和大家没什么关系,而且两个人又都是财大的。
这些天,这些少男少女们被这些兵蛋蛋们操练得不轻,而康顺风打倒的,还是这些人的头儿。
那几个士官呆了,曾营的功夫他们那个没领教过,竟然被一个大一学生放翻了。
曾勤生嘴唇有点哆嗦。
这时旁边大胆些的学生就叫起来:“认师父!快认师父!”
曾勤生才醒悟过来,却没像大部分学生们以为的那样,恼羞成怒,而是笑了起来,道:“今天真的长见识了!看来是我没入门,康同学,你就收我做徒弟吧!”
这话虽然说得漂亮,但康顺风也是小人精,怎么会听不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也不能让教官在这丢这个人不是?
打前欺心,话可以随便说,事可以随便闹,但打后这些事情,都得认真对待。
康顺风忙道:“曾教官,开玩笑的话,怎么能当真!你是我的教官,我们这只是一次国术和散打的切磋。以武证道的学术交流而已!”
曾勤生也就笑了,却是对边上的同学们道:“大家都散了吧,我们康同学交流些心得。”顺着康顺风的坡就下来了。
庄菲这唯恐天下不乱的丫头这次破例的没发什么惊人之语,乖乖地让庄妍拉走了。
等大家都走了,曾勤生就对康顺风道:“对不起,我这几天有点其他事,搞得心里不痛快,今天和你交手,真痛快!走,能喝酒不,陪我喝两杯去。”
康顺风就道:“固所愿尔!”
曾勤生就笑了,却是不好意思地道:“大学生,别在我面前拽文,我家农村的,我才是个初中毕业生。”
康顺风呵呵地笑起来,道:“我也是农村来的,你看我打扮就知道。”
曾勤生只笑着夸他不简单,两人就一前一后地来到曾勤生的房间。
曾勤生就叫自己的勤务兵出去整俩凉菜,自己从床头柜拿出半瓶酒来道:“这是正宗的包谷烧,不比茅台差!”
康顺风就笑道:“我又没喝过茅台”
曾勤生就笑开了,道:“操,你一说我才想起,我也没喝过!我打小就爱喝这个”说着拿出来个缸子,给康顺风倒了少半杯,剩下的,自己就着瓶子对嘴喝。
康顺风几乎就立刻喜欢上这个真爽的汉子了。
人生就是这样,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人和人与其说是交情,不如说是缘份,前生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是很有一定道理的。
这时,勤务兵搞来了凉菜,就是一个凉拌黄瓜和一盘耳丝。
一看就是不s市当地的菜。
曾勤生肯定是好这一口,见了菜就品起了包谷烧。
两人说说聊聊,最后也许是酒多了,也许是交情到了,曾勤生竟然把自己的烦心事给康顺风一一说了,从他如何从农村当兵,如何提干,这次关键时候,又怎么会揽上个这差事。
康顺风听了,一面安慰他,一面寻思,上次和杨老头闲谈时,杨老头好像说,他父亲有个弟子,在武警上,回去要不问一下,看能给曾帮上忙不。
他也是农村来的,知道农村人的不易。
而且,他也想趁机能出去一下,见见盛姐,毕竟他现在是彪盛堂的人了。来军训后,他的手机一次都没响过,虽然盛姐那边不和他联系,但他知道,他们肯定处在难中。
于是他就给曾勤生说了杨老头的关系,意思能明天请了假,回去帮他问问。
曾勤生一听大喜,道:“你如果能帮我这个忙,以后必定报答。”
康顺风却是笑了道:“我感觉我和你一见如故,你要不嫌我高攀,就认我做个弟弟吧!”
曾勤生道:“就是没这事,我也把你当兄弟!”
两人就将怀子中剩下的酒一下子干了。
康顺风这里和曾勤生喝了个美,在营房里,却有几个人睡不着觉,这几个人就是他的铁杆哥们,同宿舍的刘鹏、刘源、王荣、王凡他们。就连李江江都为他有点担心,在这里打了教官,谁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除了这几个,却还有一个人在为他担心,就是我们最没心没肺的庄菲小美女。
庄小美女在康顺风把男人中的男人放翻的那一瞬间,才开始为他担心的。因庄小美女看来,如果让男人中的男人把康顺风放倒,即为她出了气,又打破康猪头在她心中的不败神话,她也不用每天缠他,缠他缠得庄小美女自己都烦了。
那个康猪头会不会,会不会让总教官叫一帮教官去,一起打他一顿吧。
接着她就想像着康猪头被打成猪头的样子,咦——真是惨不忍睹。她忍不住就问边上的庄妍:“妍妍,你说,那个教官不会叫上一队人把康猪头打一顿吧?”
黑暗中,庄妍也没睡,轻道:“应该不会吧!咦,你问这做什么,你该不会为他提心吧?”
“鬼才为他担心,就让教官叫人把他打打成猪头好了!”说着,却在黑暗中咬了唇,极不情愿想像康顺风变猪头会是什么样子。
俗话说,几家欢乐几家愁。既然有这么多人发愁,自然就有人感觉到快乐。
汤文生现在就感觉非常快乐,他今天下偏傍晚前,和房三通了个电话,知道彪盛堂现在正节节败退,河南帮正步步进逼,据说,彪盛堂已经有三分之一多的地盘落在河南帮手里,也许,不久的将来,他就可以将盛姐那臭女人脱光了,好好欣赏她那一身的青花。
想到盛姐那一身青花,他就感觉自己有点激动起来。
旁边没有什么声息,他暗暗地将手探到自己胯下,让五姑娘帮自己降火。
声息渐粗时,他突然想念起亚姐那一手口活来,禁不住想,明天是不是找个由头回趟家。
而此时,彪盛堂里,盛姐正在办公室里坐着,边上三子、阿平、才哥、成哥还两个康顺风没见过的人,这俩人一个叫马健,一个叫戴亭松,也是彪盛堂里跟阿彪一起的老人了。
几个人都神情严肃,因为现在彪盛堂已经吐出去三分之一的场子让河南帮占了,但河南帮的小联盟还是没有乱,这不由得使他们有点慌起来。
现在堂口各处士气已经低落到极点了,甚至有人已经转投河南帮了。
集中到帝都的四十个人倒是练的不错,刀法已经像模像样了,三子好事,叫来以前的几个人来,试了一下,这四十个人不敢说都能以一挡十,但一个人赢二三个,却是轻松的事。
五天时间,这些小伙子就只练这一式刀法。
才哥最急,道:“盛姐,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对方还没乱,我们就先乱了!小康的方法好是好,但对方不乱咱也没办法。”
盛姐心中也没有底,这主意本来就不是她想出来的,她不由地想到了那张稚气的脸和宽宽的肩,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又想打了会不会打扰他。
“盛姐!”才哥的一声大叫,才让盛姐惊醒一般地回过神来。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才哥焦急地道。
“你让我再想想,你们先下去,让我再想想!”几个人就站起来,说实话,大家都没准主意。这么几条汉子,逼一个女人为他们拿主意,也都挺不好意思的,所以也没人敢逼盛姐,就都出去。
三子在出去前,回过头来:“盛姐,是不是给小康打个电话?”
盛姐就犹豫道:“那会不会打扰他军训,我们答应让他好好上学的!”
靠!三子无语地看着盛姐。他最近就发现盛姐不对劲儿,现在看更是不对劲儿。
“怎么了?你看我做什么?有什么不对吗?”盛姐一脸的莫名其妙。
三子看她的样子,惹有所思,一会儿就摇摇头,道:“没什么,你还是问问小康吧!”就带上门出去了。临出门时,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经陷入沉思的盛姐。
(这一章中提到的黄蜂蛰翅,不是一个招式,而是一种打法,过去游场时,多用这种打法,红拳里叫黄蜂蛰翅,南拳里好像叫打桥。看到这里,喜欢的朋友,请推荐加收藏,国术凶猛需要大家的推荐和收藏!小子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