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康顺风仍然是早早地醒来,怀里,盛姐如猫一般蜷缩在他怀里,头枕在他的肩窝里,一只手紧紧扒住他的肩头。
怪不得他晚上一直做梦,自己在扛东西,原来是她的头压的。
他不禁有些怜惜地看着熟睡中的女人,她的脸带着满足后的恬静,长长的睫毛往下覆住眼睛,挺俏的鼻头随着呼吸,微微地翕动着,将一缕温热的气息轻轻地呼在他的脖颈上。
胸前的两团圆润温玉般的乳球,沉甸甸地顶压着他的胸肋,明明睡觉时,两个人是背对背的,怎么半夜她就摸了过来。
她性感的口唇里,咬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如婴儿般地嘟起来,时不时地吮动几下,就擦到了康顺风的胸肌上,惹得人忍不住就想吻她。
他好像在一本书上看过,这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睡眠方式。
是女人不管表面上多强,她总是想找个人依靠的。
康顺风这样子肯定不能练自己躺着的那种弹簧功,他又没有赖床的习惯,就轻轻地把她的头挪在枕头上,悄悄地起来。
盛姐的睡像并不老实,曲线起伏身子总在薄被下这里或那里露出几点让人心动的青花来。康顺风忙帮她拉拉被子,掩住那一身妖艳的青花,天气虽然还没太冷,但早上还是有点凉的。在帮她盖被子时,康顺风就想起昨天晚上她婉转承欢、漫呤娇啼时,那一身青花扭曲的风流来,就感觉下体一阵发热。
他忙平息着自己的激动,做为练武人,性生活还是得有所节制的。
而且朝酒晚茶五更性,最是伤人的东西!
盛姐的房间是个套间,毕竟帝都这座楼是写字楼的格局,并不是住家的公寓楼型。时间还早,康顺风就在外间练起了功夫,他先把那个日常在床上躺着练的灵活全身各处肌肉的功法练了一遍,似乎没有床上练时那么顺,但却有了一种不同的感觉来。他禁不住就多练了两遍,发现站着练有一种牵机感,比如腰摆动时,在那一瞬间感觉腰部突然没了重量,就像在空中浮着一般,虽然是非常轻微的微动,但总是找到了一点感觉。
然后就是转轮翻掌,练完后就先练软十盘,把全身筋骨盘软后,又开始练硬十盘,因为盛姐还在睡觉,他就没练那些动作较猛,出声做响的溜腿踢打的东西。
练着,天就渐渐亮起来,他看了下时间,快六点了。这时候回学校应该差不多了,康顺风就又悄悄地进去,在里间隔出来的收生间里洗濑一番,出来盛姐还在睡,却是把他枕的那个大枕头不知什么时候抱到了自己怀里。
康顺风忍不住就笑了笑,悄悄走过去,轻轻在她唇上吻了吻。他本想轻轻一吻就走,结果盛姐却迷迷糊糊地就楼住他,吮着他的唇,康顺风反而不好抽身了,就只好认真地吻她,然后盛姐就慢慢地睁开眼睛,灵醒过来时,却一把推开他,道:“呀,我没刷牙呢!”
康顺风就笑道:“没事儿,口气挺香”
盛姐就笑骂:“小鬼头”然后就再吻住他,两人舌头就搅到一块儿。
再放开时,康顺风轻声道:“我得上课去了”
盛姐点点头,看着他起来,准备走时,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想我了,就打电话给我!”
康顺风就回来,再次吻了她,然后才走了。
早上天还早,路上也没多少人,康顺风也就没坐车子,慢慢地跑着步,回学校。这倒不是为省钱,而是练功的一种方式,他跑着步,虽然动作还是较正常的跑步动作,但却跑出拧腰摆胯和侧身换膀的意来。
在红拳中,拧腰摆胯和侧身换膀的身法,是每个练打法的人都要练成本能的东西。练拳的人并不是一定要保证每天练多长时间,而是要把练拳融入到生活中,时时练处处练。
回到宿舍时,房间里几个人都起来了。由于宿舍几个人都谈了恋爱,所以对于夜不归宿都互相理解了,时间一长,互相也都不问了。
康顺风就等了几个人一起下楼去吃早点,然后上课。
刚下楼,电话就震了起来,接起一听,原来是吴妮妮的电话,却是张媚叫他一起吃早点,就在离她们宿舍较近的学生一餐厅。
康顺风就抱歉地给其他几个人笑笑,往一餐厅赶去。
心中就想是不是自己该给张媚买个手机,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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