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适合地。本王怎么就没这个福分地呢。哈哈”变态色男起身摇了摇扇子。一副开心自得地样子。说是羡慕却带有几分赞赏。
见他眯着眼向我这边走来,我忙反射的后退了两步,双臂叉在胸前,以备不测,尽管心里明白这样是徒劳的。
“怕什么?本王还会偷侄儿媳妇的腥?哈哈”水仙男自负的仰天长笑,抖着他的水仙大花长袍出了宫门,跟先前鸳鸯雨里来去的变态色男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半响“哎我说”我有些惶恐的看看荒凉的院子,打了个冷战,忙跟了上去“去月婵宫的路怎么”话还没说完,忽然有一双冰冷的手倏地捂住我的嘴,然后又一松,还未等我张口“啊”的交出声,嘴巴便被死死塞住,接着两眼一黑,脚低一滑,整个人被扛起来。
天啊,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被绑架了,难道是那个水仙男?真是人不可貌相,刚刚话说的人模人样的,怎么转脸竟变了色。我又是气又是恨,也不顾自己的肚子被那人的肩膀咯的喘不过来气,狠命的是连抓带踢,一直到被晃得黑天暗地,全身懈怠了为止。
清醒时,首先觉得胃里一阵捣腾,我动了动,想睁开眼睛,身子却微微一僵,我的眼睛被人蒙着厚布,嘴仍然还被塞着,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似乎也被绑住了,我脑子里顿时反应过来,当真被绑架了?顿了顿,鼻头敏感的动了动,好像还是在厨房,难道那个变态的水仙男喜欢在厨房里,闻着油盐酱醋香办事?咿好恶心,真是变态!变态魔!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动手啊?似乎那大叔不像是那种人?难道灵惜还另有仇家?
“吱呀—”突然传来的一声异响打断了我的猜测,似乎是有人推门进来了。我身子微微一僵,竖起耳朵,想听出有些什么其他的响动。
“啪啪!”两记痛快的耳光扇来,不过不是扇在我脸上,被扇的人前后两个“嘤声”不对,前后应该是两个人才是。
“你们都是废物啊!这么请的人吗?这不是明摆着绑架啊?你们是嫌我又老又聋理会不了你们了是不?这么请丫头,不是存心跟我老菜头过不去吗?呜呜”说话的人貌似掩面大哭起来。
话罢,立马传来一通“咚咚”磕头声响“菜爷爷,小的办事不利,爷爷可别这样啊是奴才们不中用,菜爷爷不要动气,千万别恼啊”两个细声细气的小太监一边“咚咚”磕头,一边哭着求饶。
这算怎么一回事啊,你们哭做一团了,我还在这边苦苦捆着呢!我急的使劲蹭墙,想开口破骂,塞着布团的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吱唔声。
“菜爷爷啊不,小路子,快别哭了,快快给灵姑娘松绑啊!”一个小太监细气的抽噎了下,提醒道。
我顿时松口气,擦了把冷汗,总算想起我来了,这唱的是哪一出啊。真有把这三个狗血十足的小白给拍飞的心思。俩太监给我松了口,拿开罩在我头上的黑布袋。
洁净高雅的橱柜,油光放亮的掌厨金勺,锅碗瓢勺一个个的冲入我的视野。我张大嘴巴,傻眼,这哪里能叫“厨房”?我怔怔的边走边参观,真不愧是“天上神仙府,世上帝王家。”越看也越来火,想想我在月婵宫吃的那东西,简直
“女娃娃,你看怎么样?给你当厨房好不好?”老菜头揪揪自己花白的胡须,小脸比跟我抢雁子吃那天粉光许多。
我憨憨的笑笑,说句肺腑之言“好啊,做梦都想。跟这里相比,我那冷宫简直就像个渣。”
老菜头扬扬白眉,猩红的鼻头鄙夷的“吭”了声,回头瞥见我正满眼放金光盯着的一把纯金的勺子,不屑味十足道“你那里本来就是个渣!”
我白眼,撇嘴“渣好啊?没人跟我抢,我还能懒得清静清静呢,总比当个妃子好,为一个男人天天的斗来斗去,累都累死了。”
老菜头灵光的绿豆眼骨碌骨碌的盯着我,转了半响,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哦,这样啊。”
我前脚差点一个踉跄,这老头怎么在皇宫里混的来着,禁不住环视四周,顿足疑惑道“菜爷爷,这么大费周章的绑我来不是要给您当御厨吧?”
老菜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