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栗子,“她说的是失去声音,下次再,我让你在太阳底下暴晒一天。”
耶律孜是不会承认自己有了歪念头,“本尊没有,你们?本尊去洗漱,懒得和你们一般见识。”
耶律孜气急败坏的走进浴室,“本尊就不该出来,人善被人欺,狗善被人骑。”
“哈哈哈……夏早早你太绝了,把他欺负惨了。”苏秦真觉得这耶律孜是来给她们消遣的。
“没你厉害,还失声,幸好玄熙听出话外之意,要不然真有你好看的。”夏早早想起刚才的画面,大声笑了起来,“我实在憋不住,我想我们最近的日子一定不寂寞。”
“娘子,有为夫在,你哪里寂寞?”玄熙抬起夏早早的下巴问道,他的双眼不停的眨着,夏早早就是不买账。“你眼睛疼么?需要滴眼药水么?哦,差点忘了,你是不用滴眼药水的。”
“娘子,哈哈,你是打击不了为夫的。”玄熙放怀大笑还没有一秒钟,耶律孜光着身子跑了出来。
“玄熙,你看那是什么?”夏早早第一次看见除了玄熙以外的男人。
“他怎么没穿衣服就跑了出来了。”苏秦立刻闭上了眼睛。
玄熙撸起袖子回头对着夏早早说道,“娘子,你给我闭上双眼,特好奇那玩意,为夫回去脱给你看。”
夏早早气的闭上了眼睛,一脸娇羞状,“苏秦还在?有没有羞耻心啊你。”
“当我不存在,你们继续。”苏秦的身体转了过去,她的情绪突然失控,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入锁骨。
苏秦用衣袖胡乱抹了一下,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转过身瞧着玄熙徒手抓耶律孜。
水生和常远也从阁楼里来到一口,“玄老师,他根本不让我们净身。”
“本座是天子,怎么能让你们净身,休想让本座当太监。”耶律孜这会就像一只孙猴子上蹿下跳,他从头上拔出一根猴毛,腾空变成了一条滑溜溜的鲤鱼,任常远扑了个空。
玄熙料定他不会走出大门,扶着胳膊看他一人如跳梁小丑上蹿下跳。
夏早早实在忍不住爆发了,“两个大男人搞不定一个僵尸,说出去都丢人。那个野驴子,告诉你,他们所说的净身是洗干净身体。”
“不是做太监?那为什么那两个人不好好和本座说话,只字不提,是不是这里有问题。”耶律孜一边跑,一边手指着脑门,他把一切问题推到了水生和常远身上。
夏早早真的无语了,“亏你是古代人,连这都能搞混淆了,你还说你还是天子,我看是,给我滚回去洗澡去,姐都要长针眼了,不过天子阁下,你那里实在没看头,哈哈哈……”夏早早就是忍不住想一下耶律孜,谁叫他一点就着。
“哪有?玄老头看好你家娘子,别再放出来乱咬人。”耶律孜的傲娇一下子没了,他的双手捂着一根小棍子,飞快的从一群人身边掠过,他回头看了眼伺候他的两个人。“两个傻瓜,快回来给本座洗漱。”
水生从楼上跑下来,他第一眼便看见了苏秦,他随着苏秦的目光,发现苏秦一直偷偷的观察着玄熙,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希望是自己猜错了。
常远见跳跃的猴子回去了,急忙喊上水生,“水生走了,给洗澡去,你发什么呆?”常远的手从水生的眼前挥过,“想什么那么入神?”
“没有,没想什么,走吧!给猴子洗澡去。”两个人勾搭着肩膀上了楼,准备大干一场。
玄熙领着两个女生离开了解剖大楼,整个解剖大楼在耶律孜大闹一顿后,终于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