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堪设想,他见众人的目光一直追寻着他的身影,他直接下了命令,“没事都散了,该干嘛干嘛,不要聚众扎堆。”
经苏秦这么一闹,玄熙这才发现,凡事只要牵扯到夏早早,他都会变得失控,俨然夏早早就是他最大的命门。
相比之下,茶水间的热闹,倒显得实验安静的出奇,夏早早听见屋外有人大声哭泣,她再也没有心情继续看书,“怎么回事?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夏早早听着这哭声,好像是苏秦,她再也无心在解剖教室里继续啃书背书,她当下笔记,打开门走进了茶水间。
夏早早一眼便看见苏秦瘫坐在地上,泪水肆意流淌在脸颊之上,夏早早当场就判断,苏秦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苏秦,你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啊?”
苏秦看见夏早早,满肚子委屈无处可说,干脆将一肚子坏水,全部吐了出来,“早早,玄熙配你可惜了,你赶紧把他蹬了,重新再找一个。”
玄熙顿时感觉自己的头顶上顶着一顶绿环。“娘子,你可以当没听见。”
“为何要重新找一个?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玄熙得罪你了么?”夏早早将苏秦从地上扶了起来,让她冷静片刻再详细介绍一下。
玄熙为了转移夏早早的注意力,他搂着夏早早离开了茶水间,“没事,我们到隔壁去,为夫陪你一起复习。”
“玄熙,你们刚才发生什么矛盾了?把苏秦都惹哭了。”
“没有,她那是得了焦虑症,不是快期末考试了么?跟为夫一点关系都没有。”、
“焦虑症?玄熙,你这个笑话不好笑。”
“那就是失恋了?”
“这个?也许可能差不多吧!”夏早早想起风蹇澈,苏秦的心里肯定是很难过的,只是她喜欢把心事埋藏在心底最深处,不让人碰触,她也不好扯开她的伤疤。
“不会让为夫说中了。”
“没有,她的事情我不清楚。”
……
夏早早还想问玄熙刚才发生了什么,无奈玄熙太狡猾,他三两句话哄的夏早早,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硬生生的将苏秦的事情压了下去,夏早早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刚才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秦见夏早早被玄熙三言两语就哄走了,她顿时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犯贱,别人的事自己干嘛那么积极,他是不是白熙可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秦,搬救兵没搬到,反而弄的自己一身是伤,这就是没事找事,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还贼喊捉贼,哈哈……”常远老早就看不下去,他见玄熙离开后,才站出来缓解下气氛。
“要你管,你要是很闲,赶紧给耶律孜和耶律齐洗个澡,他们全身都臭死了。”苏秦老早就受不了耶律孜兄弟俩身上的气味,她的话刚说出口,耶律孜便拒绝了苏秦的建议。
“我们身上不脏,一点儿味都没有,不信你闻闻。”耶律孜伸出胳膊,苏秦立马捏起自己的鼻子,她还真受不了耶律孜身上的气味,“你离我远一点。”
耶律孜笑着继续靠近苏秦,想听她继续把故事讲完,“哎!秦丫头,你还是把早丫头的故事说完,正听到高潮,突然断了真的很扫兴。”
“就是,秦姐姐继续说早姐姐的故事。”红酸雨也站了出来,也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不说了,一点儿心情都没有,我还是回宿舍啃书。下次有空再和你们说吧!”苏秦刚才被玄熙这么一打击,心里突然有点失落落的,她决定还是回宿舍看书,她抱起一沓子书本,走出了解剖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