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自从太宗先皇以来,外蛮突厥虎视眈眈,恨不得早些侵吞我们中原华夏。”桓彦范接着说:“但在太宗皇帝绝世武功之下,外蛮已被我唐击溃为奴,不料,他们卧薪尝胆,这么多年过去,外蛮慢慢积聚实力,日夜不停操练,就是想有一天可血前时之耻。则天皇帝在位之时,外蛮依有狼虎之心,只是不敢过于轻举妄动,但还是频频骚扰我唐边境,丝绸之路也受到很大影响,直接制约了我唐经济。”
“可恶的外蛮胡邦,真想不到他们还是不死心。”李显气归气,但他可不敢和突厥发生什么冲突,他只希望,没打到长安就行,静事宁人最好。
“胡蛮虽是可恶,但只要我唐兵将众志成城,就不会怕他们那鼠辈之师。”桓彦范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只可惜,我唐前方将领,不仅不鼓舞兵士日夜操练,以备来战,还贪吞军饷,安逸军中,向朝廷胡乱索要军饷,这也是国库亏空一个原因。”
“此话当真?”李显有点怒了,不管怎么说,他花钱请人,可不是请人来装样子的,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飞进不知明人口袋,想想总会生气:“谁人感如此大胆,竟敢侵吞军饷!”
“负责突厥前方的将领是韦温、韦睿两位将军。”这两个人是韦后的兄弟,自己掌握了大权,自然要积聚实力,而最好的选择就是自己的亲戚。
李显无语了,他还能再说什么,李显不由向韦后看去,看她低下头,喊道:“路嗣恭,给朕出来。”
一个老者急忙闪出身来,此人便是刑部尚书路嗣恭:“臣在!”
“朕问你,侵吞军饷,该当何罪。”
“这”路嗣恭管的是刑部,那里并不是什么好差使,并没有多少人象在他身上得到什么油水,所以韦后和张柬之他们也不会去拉拢他,他在这几个尚书中,可算是清闲的一个。现在皇上要问侵吞军饷之罪,也就是说,韦温和韦睿应该怎么处置,他们可是韦后的亲戚,谁不知道李显现在听韦后的,万一自己说出来,韦后一气之下,视自己为眼中刺肉中钉,那可就完了。但如果不说出来,直接就是个欺君之罪,那是要诛族的。
“说!”李显怒道。
“侵吞军饷,不论多少,均都应斩首。”
“好!传朕旨意”
还不等李显说完,韦后就跪到了李显身前,哭道:“皇上,您可不能杀他们啊!他们都是我的亲弟弟和亲哥哥,皇上!”
李显正待说话,武三思从朝臣中走了出来,他现在被封为了德静军王,一等侯,手握重兵,现在可是一个厉害角色,他跪倒在地说道:“皇上,温、睿二人杀不得。”
李显刚才很生气,一时激动,后来想想,如果真把他们杀了,韦后怎么想呢?他最想现在能有一个站出来,正好!武三思站了出来,正解朕燃眉之急:“为什么杀不得?”
“皇上,现在边患正急,胡蛮滋事,我大唐正是用人之际。”武三思说话之时,还不时用余光瞟向韦后,但是这样的眼神,只有他们二人看的见:“韦温和韦睿虽是有些须贪念,但在沙场之上,英勇无比,不失为两个将才,现在斩杀二人,只能顺了突厥人心愿,军中无将,他们自会趁此良机,一鼓作气,对边境变本加厉,烧杀抢掠,无所不做。到那时,百姓可就受罪了,血洗边城又会上演啊!皇上!”
这时,武三思重重在地上磕了个响头,后面还跟着几人一起拜了下来,这些显然都是韦后的狗腿。桓彦范等人心中却想:他们二人算什么将才,只是依靠韦后爬了上去,没有存功,就当了镇边左右将军,正是可笑。更可笑的是,皇上居然还答应了。
想归想,他们怎么说?总不能说:皇上你错了,他们更本什么都不事,不会打仗,连兵法都没看全。这无疑是在说:皇上,当年你怎么就把他们两人封为将军了?
这样的话能说吗?皇上永远都是大的,做臣子的,只有听从。
“你的意思是!”李显火气一消,觉得还是韦后重要一些,钱没了再收,但他却不能没有韦后。
“依臣之见,不如让两位将军,将功折罪,加强边患防卫,如果再有什么差池,到那时皇上您再斩他们不迟。”武三思现在甚至看到韦后笑了。
李显把韦后扶了起来,说道:“起来吧!你们也都起来吧!四洲之灾,朕就交由卢怀慎你全权负责,该是修堤坝,还是借仓粮,都你说了算。如果实在不行,就把其他各洲税赋提高一倍,国库银两问题自然也就解决了。”
“可是皇上”几个宰相都想说话,但是他们能说的出来吗?皇上说的话就是圣旨,抗旨就等不忠。
“好了,好了!”李显注意已定,不耐烦的说道:“这件事就这样决定吧!还有,朕还有一件事宣布,那就是上官婉儿已被朕封为了昭容。”看着桓彦范等人一脸苦瓜脸,李显不禁笑道:“好了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几位爱卿不要再摆着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了。朕和上官婉儿商量过了决定多开设几件文学馆,吟诗做词,放松放松,国家大事固然重要,但是爱卿们的身体也很重要。朕决定下个月开设一个‘赛诗大会’,没有官衔年龄限制,胜出者定会得到嘉奖。好了,今日就议到这里吧!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