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练衣一看这白衣男子又恢复了之前的那一副泼皮的形象,马上别过螓首,根本不搭话。
之后冷冷的对着那些暴民说道,“本公主现在给你们一次放下武器,弃暗投明的机会,若是再受那人的指使,执迷不悟,本公主不介意把你们全都扔进河里喂鱼。”
那为首的老头,一听墨练衣这话,顿时暴跳如雷,残暴的喊道,“给我把这对狗男女乱棒打死,打死。”
墨练衣一听这话,那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是她墨练衣再不给这个老狗一点教训,那她墨练衣真是重活一世。
就在为首的老头话音儿未落之时,只觉得一道寒风已经掠到身边,他根本还来不及做出防卫,整个人就被墨练衣抓在手中。
他的身体就那么颤颤巍巍悬在半空之中,这为首的老头也是个贪生怕死的。
他原本以为墨练衣只不过是个逞英雄气概的,没想到她身手这么好。
“姑娘手下留情啊!老朽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事与老朽没有半点关系啊!”
那为首的老头吓得屁滚尿流,忙不迭的求饶,她真怕墨练衣再用点力气,那他的老腰估计就碎了。
可是墨练衣可不是三岁无知的孩童,任凭这老狗几句话就被蒙混过去。
“哦,你说这个事情与你无关,那就是承认这根本不是祭祀河神,而是别有用心的阴谋是不是?”
墨练衣见缝插针,抓住那老狗言语的漏洞马上说道。
“是,是,哦,不是,不是,姑娘,咱们沟头村常年的干旱,缺水,可是守着这么一条河就是没办法灌溉,你说奇怪不奇怪,这河水看着汹涌,可是若是你用什么器皿提上来,马上就会干涸的一滴不剩,不说奇怪不奇怪,如今想用这十二个童男女来换得风调雨顺,真不是老朽的主意,是得高人指点的。”
“姑娘你可怪不得老朽啊!最近三年,年年风调雨顺,难道不是每年祭祀童男女,河神大人一高兴,就让咱们沟头村的村民得了福祉喽!”
那为首的老头生怕墨练衣不放过他,立刻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这祭祀河神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墨练衣一听,已经祭祀了三年,那岂不是几十条孩子的性命就这么无辜的被河水夺了去,就冲这一点,这个老狗还想活命,真是笑话。
“哦,这么说你是无过反而有功了?”墨练衣适时的反问道。
“这个,这个老朽不敢当,可是这些孩童也是其父母甘愿奉献出来的啊!”
那老狗还作着垂死的挣扎,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你胡说,是你挨家挨户的逼迫村民交出孩子,否则就把孩他爹送去官府服劳役,孩儿他爹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若是去服了劳役,那家不就散了吗?谁能忍心让自己的心头肉去送死。”
一个妇女指着那老狗哭着骂着。
墨练衣一听,五指加大了力度,只听见,“咔嚓,啪嗒”的声音响了几声,那老狗惨叫的声音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