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券在握,不仅是大头领有三阶的实力,这样庞大的队伍在小部落面前简直就是无解的存在,所以没有人相信面这个猪头人能抵抗,所有人都在想象着冲进圣光岭时能抢夺多少宝物以及各种新奇玩意儿,相对于兽人来说,人类的世界新奇玩意儿还是比较多的,那又怎么样呢?再多的玩意儿没有实力保护,也将成为兽人的战利品。正午时分,整个豺狼人的军队整装待发。在大统领的一声令下,3000的兽人排着一个长长的部队出发了,早已经有狗头人,侦查好了田野部落的驻地。
“最新消息,祭司大人最新消息”田野正在翻看初级魔法大全,外面突然传来了瑞格的声音。
“进来说吧”听着瑞哥的语气,田野就知道可能是豺狼人的队伍到了。
“禀报祭司大人,我派出的人带回了最新消息,那就是豺狼人大头领亲自带领近3000人的军队向咱们部落赶来了”满眼焦急的瑞格看着祭祀那人的平静的眼神,似乎心里也有了底气,缓缓地将语气放平和些。
“3000人,这柴烂人大头领,还真的看得起咱们呢,竟然派出这么多军队,这豺狼人也真是有些底牌,这么大的部落军队都派了过来。”
“大人怪我没说全,其中有2000人是豺狼人,还有1000是狗头人仆从军”瑞格立马补充道。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看来咱们的胜算不大呀”现在田野的手下,只不过有几百人的兽人部队。这几天,莱文也组建了一支500人的人类巡逻队,说是巡逻队其实田野也是按照正规军打造的他,不过,由于刚刚征召还没有什么战斗力。
“大人其实还是有一丝希望的,除了这个消息之外,我还得到另一个消息,那就是在白头江靠近兽人的方向发现了一支人类队伍,也有2000人也朝着咱们这边前进”瑞格将另一个消息也说了出来
“人类,他们来干什么?他们怎么敢越过白头江?这可是触犯了兽人帝国的底线呢!”
“这个我也了解过,我也通过收买一些狗头人得到了一些消息,那就是豺狼人在过去一年来已经通过不断的小股部队进入到圣光领,在圣光领主的领地里掠夺了大量的人口,也包括咱们从豺狼人手中夺回的这批,所以这一举动彻底惹怒惹圣光城的领主也是说不定的,我想这支队伍肯定是奔着豺狼人来的”
“哈哈,没想到这豺狼人这次可真的要吃瘪了,这么说来,咱们还是有一线生机的,如果能联系上人类前后夹击的话,这豺狼人也不是不可战胜的嘛,不过这件事可能也不能想的过于美好,豺狼人肯定是先针对我,那人类也许会看热闹,坐收渔翁之利,现在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做好战斗准备吧,下去吩咐所有的战斗单位做好战斗准备,包括新成立的人类仆从军,让他们多制作箭弩,这样在城墙上就可以有力的打击豺狼人,想将我们斩尽杀绝,那也要在他的身上咬下几块肉,不能让他轻易得逞,我们作为伟大兽神的孩子,要将一切来犯之敌歼灭在高耸的城墙下”说到兽神之子时,田野充满昂扬斗志的站起身来,大声的在帐篷中呼喊着,甚至连帐篷外的兽人也都听到那激情昂扬的声音,原本有些胆怯的狗头人瑞格更是显得有些兴奋,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看见祭祀大人充满信内心的眼神,他似乎找到了自己的方向,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他们部落的指路明灯,灯光所向,从未败迹,也许这一次,他依然可以延续他那神明般的战绩。
第二天中午呜呜的警戒号角声,从刚刚建好没来得及清理的羊头人部落的南边巨大城墙上传来。听到这号角声田野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直接冲到帐篷外,招呼所有的熊人战士朝着远方的城墙赶去,大约走了八千米的距离,赶到城墙之上。铁锤瑞格山姆牛大牛二铁蛋也都出现在城墙上,莱文则是带领着刚刚组建的500人人类士兵在后面急匆匆的奔跑着。田野抬起头,看着远方进3000人的队伍松松垮垮,没有一丝阵型,不过谁也不能小看豺狼人的战力,先头部队刚刚到达,后续还在源源不断的集结着,经过了一个小时,所有的军队到达现场,慢慢的组成了一个大大的方阵,第一时间也没有进攻,而是站立没动可能是在补充能量,长时间的跋涉,对于豺狼人的体力还是一种消耗,相对来说兽人比人类更要有耐力一些。
“这群可恶的家伙,终于到了,人数还真不少呢,不过这巨大的城墙好像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鸿沟,他们想仅凭这3000人就能打上来吗?”田野赞赏自己具有先见之明,造起来的巨大城墙,这种城墙也只在人类的主城堡中出现过。在近20米的高度,就是一般的底阶甚至三阶的战士,也不能轻易翻越。城墙也是田野最大的底气,城墙上更是碉楼密布,各种木质碉楼充斥在城墙之上,箭朵错落有致,城墙笔直,而城墙中央只有一处大门,城墙的两头延伸进山几,陡峭山壁上难以攀登,如果有人向山脊上攀登,想越过城墙,那么到达山脊之后,不管是凛冽的寒风以两米深的大雪,那简直是不敢想象,更何况在山脊的底部,由于采石也变得陡峭无比。
“我想这次这群豺狼人可能真的要伤脑筋了,谁又能想到咱们部落拥有如此宏伟的城墙呢?”在城墙没有修筑完成时,也许手人们没有什么直接的感觉,但当这堵近20米高的城墙伫立在那里时,所有人居居高临下的看着地面都为这个伟大的工程所折服,也为祭祀大人的先见之明所佩服。
“大人,我想此时豺狼人的头领也在挠着脑袋,想着策略吧”瑞格那这个爱说话的家伙,当然不能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