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
程长风一听那老者的话,就喜上眉梢,几步迈入屋中,三人立刻就被屋内那个青年所吸引,这汉子,身高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
几人大惊。
罗西吃惊是因为从没见过这样粗壮威猛的中国人,程长风却是惊喜万分,因为眼前这个人看相貌,在结合刚才屋内老者对他的称呼。分明就是传说中的三国有数的猛将张飞张翼德。
就在程长风几人打量“张飞父子”的同时,张飞父子也在打量这几个不之客。
只见为的汉子二十刚出头,看相貌,温文儒雅,白净的面庞上没有胡须,高耸的鼻梁边一双漆黑的眼睛有若寒夜里的星辰,天庭宽广,气质温和;看身材,身长九尺有余,虽不甚强壮,甚至颇有几分清瘦,但顾盼之间神采飞扬,威势顿出;看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袍,外罩丝绵织就棉袄,头上系着黑色的鹅冠,好一个年轻俊秀的人。
再看左一人,身高长8尺5寸,身材粗壮,相貌英俊,但是金碧眼,一直带着满脸谦和的笑容,竟是一名北地少见的胡人。
另一人则是身高8尺,相貌普通,手拿文册,看来是帐房先生。
县丞看后,不住点头,这几人,尤其是居中那人和身边那胡人都是如此丰神俊郎的人物,看模样却是英雄少年啊。
而那张飞则挑战似的不停打量罗西,能看到这同样粗壮的汉子,张飞的血性立刻被激出来。罗西则好奇的看着脸似焦碳的张飞,还在琢磨:“这人的脸怎么能这么黑”
“这位一定是新任县令程先生了。”那县丞起身恭问。
“正是,小可正是程云,程长风,本是青州东阿县人氏,后迁去西凉之地。”程长风报上临时捏造的假名。
“那先生与东阿程家有何关系?”老者忙追问。
世家门阀在汉朝开始风行,一个出身平民的人,即使再有才华,也很难出头,这也是刘备为什么逢人就自我介绍是“中山靖王”之后的原因,实在是无奈之举。
“哦,我是程家的远支”程长风自然知道这些,信口开河。
“哦”老者释然,不是远支,也不能远走西域谋生,不过看此子相貌伟岸,富贵十足,看气度更是人中龙凤,将来前途未可限量啊。
“哦,那这几位是?”老者继续问道。
“哦,这位是我在西凉收下的随从罗西,西域人氏。”程长风胡诌道。
“这位是我的账房先生江铁,江寒心。”程长风一指江寒心。
“哦,那快请坐。”张县丞和程长风、江寒心分别跪坐在塌上,只有罗西十分不习惯下跪的习惯,扭捏着不肯坐。
“哦,我这随从也是为保护我安全,站着惯了。”看着张县丞疑惑的目光,程长风忙打圆场。张飞听到这却更加好奇的看着满脸变成了猪肝色的罗西。
“程县令,我是涿县的县丞,姓张名道,字文正,在这半年一直愧领县令之责,今程县令到任,正好解我之忧。
“好说、好说,我年纪尚轻,初来贵县,还望张老先生多多提携。”程长风本身出于大家族,自然知道这家族势力在中国的根深叶茂、盘根错节,这个老人身为县丞并不可怕,关键是那守门的兵丁说了他是本县张大家族的族长,这个身份可是了不得,至少可以影响一方啊。所以程长风非常客气。
“程县令客气了,看你年方2o左右,就贵为县令之职,实在是年少有为啊。”张县丞很是满意眼前这个青年的表现,捋着胡子点头不已。
“你们这些人,废话到多,既是新来贵客,就由我做东出去喝他几碗。”张飞耐着性子听两个人咬文嚼字,早不耐烦,这刻叫道。
“翼德不可无礼!程县令误怪,这是小儿翼德,我张家就这么一个独子,惯的不成样子,叫各位见笑了。”张县丞道。
“我看翼德兄弟心底单纯,相貌英豪,实是大丈夫所为,很好很好!”程长风却是很看中这张飞的,大加赞赏。
“这是我沿路得到的一把好矛,名曰丈八蛇矛,我观翼德兄弟似练武之人,就赠予他吧。”
古时练武之人和带兵的将领最看中三样东西,一是盔甲,而是战马,三就是武器。那时候锻造技术有限,很难打造出一把能比拟现代工艺的冷兵器来,如今程长风赠予张飞这丈八蛇矛也算是时代的产物了。
罗西这才明白了程长风一路收集好铁锻造武器的意图,更是佩服不已。
张飞接过那长矛,立刻跑到院中,挥舞了几下,大喜!
这丈八蛇矛重有三十余斤,全部由上好的熟铁锻造,锋口上更是加了程长风带来的精钢,挥舞之下虎虎生风,张飞急舞动长矛,片刻只见矛影,不见人身,看得几人俱是热血喷张。
接着,一声霹雳般得大喝,只听轰然一声巨响,院中一棵碗口粗的老树倒在地上,断口平滑,眼见是被丈八蛇矛所断。
“哈、哈、哈,好矛!程大哥,你真是豪爽之人,刚见面就给了老张这样一个礼物,简直是为老张量身订做一般。”张飞高兴得口无遮拦,却更见天真烂漫的真性情。
“好、好、好,只要翼德兄弟喜欢就好。”程长风也是暗赞张飞天生神力,武功不凡,心下大喜。
“呵呵,我看这样,程大人鞍马劳顿,先行歇息,晚上的时候,老朽在加中设宴款待大人,如何?”张道显然是爱极自己这根独苗,眼看爱子高兴,对程长风更是高看了几分。
“好,恭敬不如从命,程某一定准时拜访。”程长风朗笑一声,自罗西和众手下安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