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着脸上,有些刺眼,张晓梅把头向里埋了埋,想再睡一会儿。
一只手温柔的抚过她的头发,很舒服,是那种从心里散发出来的温柔。
“若是还想睡的话,去床上睡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张晓梅的耳边说道。这声音张晓梅认得,是母亲的声音。
“不用,我在这里趴一会儿就行了。”张晓梅含糊的回答道。
母亲的声音?这让张晓梅打了一个激灵,她清楚的记得昨天母亲已经失去了呼吸。睡意全无,张晓梅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怎么了?”母亲看着女儿这么大的反应,也吓了一跳。“做恶梦了么?”
“妈,你感觉怎么样?”张晓梅抱着母亲的手,急切的问道。那手,能够清楚的让张晓梅感觉到温暖,而不是晚上那种渐渐失去温度的寒冷。
“妈没事。”母亲笑了笑。“我感觉好多了,身上也不痛了,也不想咳嗽了。”
“太好了,太好了”张晓梅趴在母亲身上,忍不住哭了出来。“昨天晚上吓死我了。”
母亲温柔的抚摸着张晓梅的头。“不怕,不怕,已经都过去了。”
“对了,妈,你昨天晚上有什么感觉?”哭了好一阵子,张晓梅才止住眼泪,想起昨天的那个女人,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昨天晚上我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母亲努力的回忆起来。“我记得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他对我说应该走了。我想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地府派来的勾魂的无常吧。我对他说要见你最后一面,但是他不肯,用一根链子锁住了我的脖子,拼命的拽我,我就不断的挣扎,然后我就看到了你回来了。那男人看到你回来了,就躲到了一旁,说给我一个机会,和你交代一下遗言。之后我记得我和你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感觉脖子一紧,之后就开始变得迷迷糊糊的了。再后来,我感觉到一阵白色的光,照的我全身都很舒服,然后我就醒了,便看见你趴在我身边睡着了,我不想吵醒你,就没有叫你。”
“那你现在身体。”张晓梅听到母亲的话,还是对昨晚的事情有些疑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我的病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母亲用手在身上试了试。“不痛了,也不咳嗽了,只是还是浑身没劲,可能是因为躺的太久了的原因。”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张晓梅站起来。“要带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才行。”
“奇迹,简直就是奇迹。”张晓梅想起那医生惊讶的合不拢的嘴巴和那高亢的嗓音就有些想笑,仿佛是见了鬼一样。
原本得了绝症被下了死亡通知书的病人突然之间痊愈,做完检查后发现居然出了因为长时间卧床缺乏锻炼有些肌肉萎缩之外,其他的任何地方都健康到不能再健康了,就连老人常有的什么高血压,关节病,风湿,就连视力减退都没有,指标直指20多岁的年轻人,换了谁也无法相信。
对于那个女人,虽然拿走了她30年的寿命,张晓梅还是心存感激的。“只要能够陪伴着母亲,就算是只能再活1年也是值得的。”
深吸了一口气,冥曜慢慢的睁开眼睛,点上了一根香烟。
“怎么样?看到了吗?”听到打火机打火的声音,徐敏急忙跑了过来。
冥曜笑着点了点头。“我对这个恶魔越来越有兴趣了,真是个有趣的家伙。”
“什么意思?”徐敏不懂冥曜的意思。
“一个像普通女人一样情绪化的恶魔,对于爱情有种变态一般的执着,我真的很想见见她。”冥曜一边回味着,一边露出了向往的表情。“最主要的是,她真的很漂亮,那身段,啧啧”
“哎呀。”冥曜头上被狠狠的锤了一拳。
“连恶魔都不放过,你是色中恶鬼吗?”徐敏气愤的大吼。在回去的路上,徐敏一直是一副火药桶般的样子,吓得冥曜都不敢说话。
徐敏真正生气的,不是冥曜对于那个恶魔的憧憬,那倒不至于让她这么生气,她生气的,是冥曜对于站在眼前的自己的美丽视而不见,这能让任何一个女人抓狂。
“现在怎么办?”坐在副驾驶上,徐敏狠狠的锤了车门一下,吓了冥曜一跳。“你要是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我就把你捆在椅子上看东亚运动会中国国奥的比赛。”
“别啊。”冥曜吓得差点把不住方向盘。“那你还不如给我个痛快,脖子上来一刀呢。”
“我们现在再去找ada一次。”冥曜说道。“从张晓梅的记忆来看,这个恶魔是个外来的和尚。”
“什么意思,什么和尚?”徐敏问道。
“这个女人应该是外国的恶魔之类的,我们中国的那些鬼怪从来不弄得这么麻烦,还要用什么仪式之类的,直接去山上的山洞里找就行了。”冥曜不屑的撇撇嘴。“ada对于这些外国来的妖魔鬼怪之类的比较熟,找她了解一下这个女人的底细再说。”
听完了冥曜的描述,ada脸上也露出了一种无法言喻的表情。“要是真的像你说的这样,这个恶魔还真是个怪胎啊。”
“是吧是吧。”冥曜哈哈大笑起来。“简直就和普通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嘛,就像你们两个一样的喜怒无常”
还没等冥曜笑完,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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