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的耳际间低喃着,试图引导着她每一步动作。
水池中,以沫浑身猛然一颤
沫沫!
这个称呼,从他的嘴里唤出来原来可以这般好听!
以至于,让她有那么一秒的误以为或许,他们曾经熟识过!
只是,他刚刚说什么,把衣服脱掉?
以沫紧咬着唇瓣,氤氲的杏目瞠得如铜铃一般大,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庞依旧在笑着,只是,那样的笑容冰冷至极。
小身子崩得笔直笔直,僵得如一尊没有生命可言的雕塑一般,甚至于,连踩在水池中的十个玲珑脚趾头都崩得僵直而几近麻痹,几乎快要让她站不住脚。
浑身的血液在疯狂的倒灌
那种感觉,崩得连心都在跟着颤栗不止。
“沫沫,听话”他仿佛看不见她的异样一般,依旧柔声低语相劝。
只是,眉宇间有不耐之色在一点点堆砌。
他的吻,朝她落了下来,轻轻地触上她苍白的额际,感觉明明是那般的温柔,触上她的那一刻却是一阵刺骨的冰寒,就仿佛是要将她生生冻结一般。
他笑,眼底透着阴翳,修长的五指轻柔的划过以沫浸湿的顺发,手中的动作就温柔得如同她是他掌心中的稀世珍宝一般“沫沫,阿姨还在病床上躺着,所以,你该乖一点才是!”以沫浑身一阵激颤,紧咬的唇瓣越来越惨白
这个男人,把她的死穴捏得死死地!
垂落在水中的粉拳一次又一次的紧握,深呼吸一口气,眼底有水雾在蓄积,抬眸,看他“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她的声音竟有些哽咽,明明是不想哭的,可是,喉间却涩得让她发疼。
她想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找上她,为什么会知道她的一切,更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待她!
蓝圣离眉心蹙起,有不耐之色至烟瞳划过,手指勾起她的下颚,语气冰冷,指控她“安以沫,你真的很不乖!你该知道,那一百万只需要我一道命令就成了一张废纸!所以,乖乖的取悦我,把衣服脱掉!”
后面那五个字,蓝圣离几乎是带吼的。
他厌恶这个女人,厌恶她眼底那抹坚毅,还有那么自然流露而出的纯澈。
越是如此,他越是疯狂的想要折断她那坚强的羽翼,搅浑那本不该属于她的纯静!
他要让她成为他的专属玩偶!
一百万成为一张废纸!
一句话,久久的在以沫脑海中盘踞
眼底,全然都是母亲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容,心,一点点揪紧再揪紧。
“好!我脱”
眼底,全然都是氤氲的水雾,几乎迷蒙了她的双眼。
小手微颤着,划过温温的池水,触上腰间那条丝柔一般的腰带,才一拉“哗——”结带瞬间在水中散了开来,一股微凉的感觉至胸口袭来
以沫不敢低头去看,因为,她知道现在的她,已然如待人观赏的玩偶一般。
泪,一涌而至,夺眶而出。
以沫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以这种身份,这种方式再一次与他坦诚相见
屈辱?不单单而已,或许,更多的是,心的抽痛!
蓝圣离邪魅的瞳仁因她裸露的娇躯不自觉紧缩了几圈,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很美!
她的肌肤,白皙胜雪,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际,借着那银银的月色,越发衬得她的肌肤洁白无瑕,晶莹得宛若吹弹可破一般。
她的身段虽然属于玲珑型,比例却是完美至极,圆润的雪峰在粉色蕾丝胸衣的包裹下越发诱人,纤细的腰肢,搭着她那修长的双腿,衬得她整个身段苗条而极具媚惑之色。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是一块做情妇的料!至少,让他很满意!
“取悦我,沫沫”
他的声音粗噶的有些低沉,重墨的眼瞳染着无法忽视的**。
以沫整颗绷紧的心猛颤了一秒,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
紧咬着粉唇,不住的摇头“我我不会”
不会,她也不要!
她不要这种满含着讥诮,轻蔑的欢爱!对她而言,是种伤害,彻底的伤害
“是不会,还是不要?”
她的心思,他一览无余,那种抗拒的眼神丝毫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要逼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以沫撑着一双无助的眼眸看着他,眼底写满着哀求“我做不到”
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沫沫,再给你十秒钟的时间”他俯下脸,唇贴近她的耳际间,低语的喃喃着。
他要让这个女人,主动的帖服在他的身下!即使,手段是多么的卑劣!
“十”
“九”
“八”
喑哑的嗓音,低声倒数着,却是一声比一声决绝,清冷
泪,期然而至。
“不要数了!”以沫扬头无助的朝她哭喊一声“我做”
说完,颤抖不止的小手笨拙的攀上他的腰间,去扯他睡袍上的腰带。
低着头,看着她那双颤抖不已的小手,莫名的,身体里的血液开始疯狂的沸腾,下身绷紧得厉害,灼得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