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雅倩再次恶狠狠的瞪来,丁以中立即聪明的闭上了嘴巴。开玩笑。他可是很多次尝试过惹了这美女暴龙之后那惨不忍睹的下场的!
走了大约足足二十多条花廊水巷,邵夫人才在一个古式结构的木楼前停住脚步,指着精致漂亮的木楼,邵夫人道:“这十多天来凌云龙就一直在这楼里面,不但他自己不肯出来,而且也不让其他人进去,不吃不喝”
“你说什么?龙哥他已经十多天不吃不喝了?”
勃然变色的沈雅倩尖叫声中她的爱枪已冷幽幽的指在了邵夫人的眉心。
无视那泛着乌光的勃郎宁,邵夫人叹息道:“是的,自他从天而降的那一刻起,他便再也没吃一点东西了,可是你们尽管放心,他一定还活着。因为,这十多天来,我们邵家每一个来送饭的人都被他狠狠的扔了出来,不过今天上午给他送早点的张兴却不是被他扔出来的,而是换成了踢,他一脚就把张兴踢出了十米开外,这份功力,在我们邵家可找不出第二个来啊。”
十多天不吃不喝还能一脚将一个人踢出十米开外
沈雅倩与丁以中面面相觑,几个月前凌云龙离队时的身手虽然也是全队第一,但当时的他离现在邵夫人口中的这种恐怖好象也差的很远的说
看着那精致漂亮的木楼,邵夫人含笑问道:“两位都进去吗?”
沈雅倩皱着漂亮的黛眉看了跃跃欲试的丁以中一眼,在他忌惮的目光中霸道的说:“不,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在她面前现在已不知反抗为何物的丁以中无奈的点头:“那好吧,你快点儿。我就在这儿等你。”
沈雅倩一口拒绝:“我想你还是请邵夫人把你带回客厅喝茶比较好一点。”
丁以中被噎地再也说不出话来,一旁的邵夫人见他一个堂堂男子汉被一个女子给吃的这样死死地,居然暗自偷笑了一下,然后才出语道:“丁中校,小宅刚好新到了一批日铸雪芽,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尝两杯?”
丁以中不忿的瞪了沈雅倩一眼,然后象征性的与邵夫人客套了一下,便随她转身而去。
目睹二人消失在花廊尽头后,沈雅倩缓步走到木楼门前,站在这古式的木门前,沈雅倩一直冷冰冰的脸色渐渐变的潮红起来。目光也由冷厉而变得细腻温柔,纤手轻轻抬起,但在即将敲门的那一刻又悬在了半空,随后颓然放下,一分钟后。纤手再起,然后再颓然放下,两分钟后,纤手又起,然后又一次颓然放下
足足在门口重复了n次这样的纤手起落后。终于,沈雅倩闭上了满是犹豫的眼睛,纤手猛地一下就敲在了这古式木门上。
“绑绑绑”
细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沈雅倩没来由的一阵烦闷和恐慌,他已经足足十多天不吃不喝了
想起刚才邵夫人的这番话,已经开了个头的沈雅倩再也顾不得什么,急声道:“龙哥,是我,我是小倩,你开门呐。”
精致的木楼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沈雅倩心中的恐慌越来越大,声音也急切了许多:“龙哥,龙哥,我是小倩,你快开门呐。”
精致的木楼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这一次心中的恐慌几乎达到极至的沈雅倩不再敲门,就那么不管不顾的直接破门而入。
阳光随着破开的门照入了精致但略显昏暗的木楼,沈雅倩眼中看到的是一个衣衫褴褛、胡子拉揸的落魄男人,落魄男人就那么岔着腿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双眼全是血丝,黯淡无光。
“龙哥,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这样?你这是怎么了?”
心中疼惜无比的沈雅倩一个健步扑入瘫坐在地上的凌云龙怀中,语无伦次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
“小倩,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小倩?”
凌云龙茫然的盯着突然扑入他怀中的女子,茫然的无力问道。
“是我,是小倩啊,龙哥,我就是小倩啊”在战友们面前一直以坚强与霸道著称的沈雅倩终于无助的哭泣。在这个男子的温暖怀抱之中,她的哭泣是那么的无助、委曲、伤心还有安慰与欣喜。
衣衫褴褛、胡子拉揸的凌云龙双手轻轻捧起沈雅倩那梨花带雨的臻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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