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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很亮,镜子很大,将陆锦瑟身上蒋川弄出来的痕迹照的清清楚楚,她胸口上落下的明显的痕迹,她脖子上的吻痕,她腿根处的暗红……
陆锦瑟站在花洒下,温水从头淋下,流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水温正好,可是陆锦瑟却觉得凉意从生。从心底里面觉得恶心,被蒋川触碰过的那种浑身难受。
架子上放着全新的沐浴乳,陆锦瑟开了沐浴乳,倒了许多出来,揉成泡沫涂抹在身上的每一处,想要将身上蒋川的痕迹都清晰干净。
一瓶全新的沐浴乳生生地被陆锦瑟给用光了,淋浴房里面热气萦绕,她原本白皙的皮肤现在被一层淡淡的粉色所笼罩。
一半是热水冲的,一半是她搓的。
她却嫌还不够,想要继续清洗。总觉得脏,被蒋川碰过的每一处都很脏。
“小七!”傅行止在外头敲门。
她像是听不见一般,只是继续在花洒下清洗,一遍一遍地揉着已经泛红的肌肤。
和蒋川结婚的时候,她就想到迟早有一天他们两个会发生夫妻间该发生的那事儿,但绝不可能是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这比在她清醒的时候强迫她还要让她觉得恶心和反感。
只能通过洗澡的方式将身上蒋川留下的痕迹洗干净。
“砰——”
没有等到陆锦瑟回应的傅行止撞开卫生间的门,就看到陆锦瑟拼命在花洒下搓着。
就连傅行止进来,她都没注意到。
傅行止跨进去,一把关掉水龙头,抽了架子上的浴巾将她裹上!
“小七,够了!”
“你走开,我还没洗干净。”陆锦瑟想要推开傅行止去开水龙头,但男人横在她面前,一堵肉墙,她根本推不开!
见到这样的陆锦瑟,傅行止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却有觉得所有安慰人的话都没有任何意义。
事情已经发生,还有什么挽回的余地?
“干净都干净了小七!你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你要实在觉得气愤难消,我现在就让人过去把他弄死!”
弄死吧!弄死就不会再见到他,见不到他就想不起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儿!
“半年……半年的时间我没让他碰我……”陆锦瑟身子发软,跌坐在淋浴间的地上。
傅行止想将人抱起来,陆锦瑟拒绝,不断地往后退,退到墙边,不想让傅行止再碰她。
“本来昨天晚上吃了饭就结束了,我和他就结束了。但我不知道……不知道酒有问题……醒来的时候……我就在他的床上……”陆锦瑟双手掩面,脸上的,不知道是从头发滴下来的水,还是眼泪。
“都过去了,别再想这事儿,嗯?”傅行止不知道昨晚到地方发生了什么事,但知道的是蒋川肯定欺负陆锦瑟,这口气,他是越来越按不住。
但,怎么可能说过去就过去?
陆锦瑟现在一闭上眼睛,想到的就是先前在蒋川床上醒过来的样子,蒋川不着寸缕地抱着一丝不挂的她。
她想想傅行止推开,不想被他抱着。
但这个男人不仅抱着她,还把她从淋浴房里面抱了出来。
房间里面明亮照人,是比浴室里面还要让人无法直视的光明。
在傅行止注视的目光之下,陆锦瑟一次又一次地避开他的目光。
不想让他看她,不想……
“傅行止求求你,不要再看我了。”陆锦瑟紧紧地裹着身上的浴巾,傅行止这样,让她觉得自己需要被同情,被帮助。
她只是现在想不开,只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只是……
过几天就好了,会恢复过来的。
但是现在这样,不想让傅行止看到。
“有什么看不得的?我要把以前没看够的,现在都看过瘾。”傅行止捧着陆锦瑟的脸颊,目光热烈而又深情地望着陆锦瑟。
这样的傅行止,陆锦瑟还是头一遭见。
但她还是避开了傅行止的目光。
她并不觉得是不是处-女能够检验一个女人的贞洁,但她是从心底里面反感蒋川的行为,所以在被蒋川碰了之后,她再看傅行止这样的目光,会从心底里面觉得不合适。
“就算我和蒋川离婚,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真的。”陆锦瑟迎上傅行止的目光,说完之后,她想要挥开傅行止。
的确把他挥开了,但男人却撩开她的浴巾。
暗红色的吻痕映入傅行止的眼zhong,后一秒,男人照着陆锦瑟脖颈处的吻痕,亲了下去。
“唔……”
当傅行止亲上陆锦瑟脖颈处的软肉时,她整个人从脚板麻到天灵盖,男人已经不单单是亲,还要用舌头去舔舐,暧昧的动作让她浑身一颤。
“傅行止——”陆锦瑟伸手抵在他的胸口,防止他继续侵犯,“不要!”
傅行止将她脖颈上蒋川留下的吻痕一一吻了过去,陆锦瑟先前在浴室洗澡的时候耗掉不少体力,所以当傅行止不容拒绝的吻落下的时候,陆锦瑟全身都软了,完全没有任何力气将傅行止给推开。
直到陆锦瑟被傅行止放在床上,身上的浴巾被他的大掌挥开,他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这些印记,都是我留下来的,和别人没有半点关系。”
陆锦瑟心头一颤,一种说不上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这是在掩盖蒋川留下的痕迹?
只要有吻痕的地方,傅行止必然会落下重重的吻,让暗红色的印记变得更加明显。
陆锦瑟试图将傅行止推开,试图告诉自己,这样和傅行止进行下去是不对的。
但身体在傅行止的热吻之下,完全不受控制。
身上的浴袍被脱掉,白皙的肌肤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
傅行止的吻一路往下,从未在他面前展示过的神幽之处现在被他一双深谙的眸子看着。
当陆锦瑟意识到傅行止在看哪儿的时候,脸色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她连忙拿了浴巾想要遮住,更想要将自己的理智全部给拉回来。
但傅行止先她一步,在她拿回浴巾之前,傅行止就压着她的双腿,朝她那儿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