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头的那口气,苏应阳往树上看着,正好看到她的额头,就更是不能冲她发火了,那条缝还能清楚地看到。
“甜甜,先下来吧,没事爬那么高做什么,快下来,在上面危险呢?”苏应阳站起来,无尽讨好地对着岑恬沫说着。
岑恬沫压根没把他的话当事,随后摘了一串黄皮,继续躺在刚才的那个位子,对苏应阳说:“我又不是小狗狗,凭什么你叫一声,我就得对你摇头摆尾,滚远点,别在这里碍我的好心情。”
这什么话啊,苏应阳在心里叫苦,怎么自己在岑恬沫的面前,就只有叫苦的本事啊,真是一真豆腐,捏了它就碎,它不碎,自己看着又气得将要内伤,面对岑恬沫,苏应阳都感觉自己要精神分裂了。
没办法,苏应阳只好继续让岑恬沫得意,依然好声说话:“我特意来看你了,下来吧,给你带了好多好玩的,一个暑假那么长,你一个人过多无聊啊,下来,带你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好东西。”
“无功不受禄,你还是给你的****留着吧,我的名声可清白着呢?”岑恬沫往下面吐了黄皮籽,也不知道没有吐到苏应阳的身上,慢悠悠地说:“再说了,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苏应阳一个头两个大,看着岑恬沫,无助感特别强烈,加上这天气热得让人受不了,解开两颗纽扣,走到树下,语重深长地对岑恬沫说:“恬恬,你怎么总把事情往坏处想呢?其实你不应该把人想得太坏,你还是先下来吧,这么高,你就这么睡着,你不担心我都替你纠心。”
岑恬沫吐吐舌头,没理,这会儿手里的黄皮吃完了,便站了走来,轻车熟路地在树枝上爬行,挑着最大颗最饱满的黄皮去撞,爬得人不怕,反倒吓到在下面看的人。
“你下来,你这不摆明了是在胡闹嘛,快下来,那么高的地方你爬什么爬,要是不小心摔下去了,你说怎么办?”苏应阳在下面叫着,心想着该不该自己也爬到树上去。
岑恬沫转过身,投了个白眼给苏应阳,说:“闭上你的乌鸦嘴。”过于气愤,忘记了树枝不比平地,一个不慎踩到幼枝上去,吱呀一声被她踩断了,所幸反正敏捷,及时抓住一根老枝,稳住了自己险些就掉下去的身体。
缓过神,随手抓起一些自己吃剩的黄皮往下丢,本来自己躺在上面好好的,就苏应阳一来,就差点害她掉了下去,看来苏应阳这样真的是瘟神,以后还是有多远就躲多远。
苏初凉站在一边,原来也只是看戏,看到刚才岑恬沫差点掉下来,心跳都乱了节拍,认为爬树已经不是什么低级事情了,由于对于岑恬沫这种粗枝大叶的来说,爬树也算是高难度的,稍有不慎,连命都有可能弄丢。
看着岑恬沫稳住了身体,苏应阳再也不管其他了,利落地爬上树,轻易就走到岑恬沫的身边,抓了条牢固的树枝,再将岑恬沫用力往自己的怀里扯,她不肯听话的下去,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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