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机说:“你想怎么样?”
苏应阳一笑,笑声却显得无比阴冷,给人一种冷刺骨的感觉,说出为的话同样冷无温度,苏应阳说:“岑恬沫,你别忘记了我说过的话。”
“你说过的话,我还真没有记住,毕竟记忆这种事情,记得一些值得的事情就行了,那么没屁用的东西,记来何用?”岑恬沫看向方言,并不相信苏应阳真会对方言做些什么,不是他没有本事,而是岑恬沫认为苏应阳再怎么花心,也已经接近三十,人也该成熟了,应该不会做出一个令人意外的事情。
苏应阳又是冷笑,说:“我会教会你如何区别的值得与不值得,甜甜,如果你认为你后悔了,那我现在最后一次给你一个机会,走过来,跟着我走,我可以让方言有好日子过,否则,你擦亮眼睛看看他的下场吧。”
岑恬沫最讨厌别人威胁她,这会儿苏应阳一再拿方言来压她,早就气冲顶了,也就不管什么后果,下场的,只想骂得痛快,抓着手机,骂着:“苏应阳,你要疯,到别的地方疯,别在我这里吵,烦人。”
“是吗?比起方言,你自然不待见我,记住,我给过你认错的机会,是你放弃的,以后出了什么事情,别说我心狠手辣。”苏应阳冷声说,慢慢地把玻璃摇上来,估计是打算走了。
岑恬沫哼了一声,说:“哼,我从来不把你当人看。”
苏应阳也是一哼,说:“随便你怎么想,但是我丑话说前头了,想给方言一个做人的机会,我会让你主动爬上我的床,我等着那一天。”
岑恬沫把手机关了,也不管苏应阳还想说什么,心里有火,转身就走开了。
果然不能小看男人,还以为他真有改过自新的可能,看来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苏应阳永远都是那个样子,为了寻求一时的新鲜感,不顾别人的感受。
可是他算错了,她不是若思,不是任何一个他玩得起的女人,在****面前,她不会妥协,在欺压面前,她同样不会妥协,不管苏应阳想做什么,她依然是她,无人可代。
苏应阳看着岑恬沫走回方言的身边,两人夹着同一份牛杂,眼睛几乎要迸出火花,手里握着的礼盒变形,极奇难看,心一气,干脆把礼盒到一边。
猛踩油门离开,这个世界上,他想要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这次的岑恬沫地,休想逃过他的手掌心。
为了得到她,希望一点点算什么,何况是消灭方言,他乐意的很。
车子开出一段路后,苏应阳停了下来,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说:“按照顾计划行事。”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惹来了苏应阳的不耐,怒道:“对她做做样子就好了,别碰到了她,要是你们谁伤着了她,我让你们全家下葬。”
结束了电话,苏应阳把手机丢到一边,猛脚油门,飚车前行,路上其他的车辆无不靠边让道,撞车不是什么大事,要是撞死了人那可完蛋的,最惨的是撞个半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