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宿,苏应阳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答案,就是对于若思的事情,必须好好地解释清楚,不管是对岑恬沫,还是款冬,他都要好好地解释一下,反正就不是能让任何的不利的因素将他与岑恬沫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
天刚亮,苏应阳便从床上爬起来,事情上,整整一晚,他基本没有怎么睡,梳洗完后,随后抓了点东西往自己的嘴巴塞,将饿意暂时地驱离后,便给款冬打电话。
款冬接了电话,一听他的声音,便想挂,苏应阳第一次对款冬低声下气,说:“一会见过面,就在你家楼下不远的茶餐厅。”
“我很忙。”显然,款冬并不想见他。
苏应阳不死心,也不敢冲,只说:“我希望你能来,对于若思的事情,我想好好说一说。”
挂了电话,苏应阳抓了钥匙出门,到了门口,又折了回来,从抽屉最深处拿出一份医生证明,他一直欣赏若思这个坚强的女人,在她死去后,也尊重于她,不想在她死后也出现对她不利的传闻,但是现在,他认为事情摊上了岑恬沫,那么任何的事情都有第二种选择,拿捏了一下,岑恬沫在他心里的份量自然重于若思,所以他决定为了自己的幸福,牺牲一下若思,相信若思能理解他的用心良苦。
款冬来的时候有些晚,但终究还是来了,苏应阳站起来跟款冬打招呼,然后坐下,订了双人份早餐。
“你找我有什么事?”款冬问着,显得很不耐。
苏应阳看着款冬,把医生证明推了过去,说:“对于我,你一直有很深的误会,若思是个坚强的女孩子,我欣赏她,所以一直为了她,没有把真相说出来,但是现在,为了甜甜,我不想再为这件事情冒险了,我爱甜甜,也许你觉得这很不可置信,其实在不久前,我也觉得很不可置信,但是我真的****了。”
如果苏应阳真想找借口,他自然有千千万万的借口,但是能说出这么直接且毫不华丽的语言,只能说明他确实中了爱情的毒。
款冬不可思议地看着苏应阳,随后不以为然,公子哥儿的爱情,有几分保险,说不定苏应阳遇上了另一个人后,就会把岑恬沫是谁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低着头去看证明,眼睛眯了起来,看着苏应阳,指着证明,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苏应阳笑笑,说:“若思和你一样,遗传了伯父的优点,我对她很上心,也曾有过幻想,但是却没有真正的交往过,若思对我,就是甜甜对你,完全是一种亲情的依靠,但是付总,极乐的老板,你应该知道,若思心怡的人是他,那会儿他们在一起,付总是有老婆的,然后外面又在传言我与若思,我干脆就让这事情顺其自然了。”
“若思的孩子是付总的?”过于惊讶,款冬的声音有着难以压抑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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