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慕非难猜测的一样,楚俊风身上也是余毒未清,伤口离心脏距离又近,所以方才毒气攻心。惟一让莫西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田心怎么能随便找来一个大夫,就是个解毒圣手呢?
“我当然不是随便找的。”趁着大夫洗手的功夫,田心略有神秘的回答莫西北的疑问“公子说,这叫大隐隐于市,这位大夫,可是著名的神医,解毒的圣手,不过听说他名号的人多,认识他的人少,这么巧,我们公子就认识他。”
“你们公子还真是相交满天下。”莫西北哼了一声,被那位连姓名都不知的神医支使了半宿,她这会才想起来,自己方才是很生气的要走的,于是站起身说:“既然你家公子没事了,我也要走了。”
“莫公子,您好人做到底吧,”田心却拦住她“我要赶着和神医去取药,回来还要煎药,少爷这样,身边不能没有人呀。”
“需要人?”莫西北道“我的春风如意楼就在对面,要几个使唤人没有?”
“不行,那天偷袭少爷的都是高手,他们怎么顶用。”田心摇头,五官因为焦急皱到了一处,似乎已经准备随时给莫西北跪下了。
“都是高手咱们都留下来也一样没用,算了,你快点,我困了。”莫西北有些不耐的挥挥手,瞧着田心和神医走了,这才关上房门,只是也不愿意到床边去,就随手将一张椅子搬到墙边,靠着坐稳。微微闭目,决定小憩片刻。
困的时候,莫西北在什么地方都是可以睡觉的。这是红绿总结出的规律。虽然平时莫西北非铺了厚厚羊毛的软床不睡,非熏过玫瑰花香地被子不盖。非填充菊花瓣的枕头不枕,但是实际上,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她站着也一样能睡,莫西北说这叫适者生存。红绿说这是她平时过于矫情,总之,无论怎样,她还是睡着了,居然很香甜,居然还做了一个短短地梦。
梦里,楚俊风手里捧着一个食盒,对她说:我错了,方才不该故意惹你生气。,.。你原谅我吧。
梦里,莫西北很有骨气的对他嗤之以鼻,然后楚俊风就掀开食盒对她说:你看。这都是我亲手做地,我做了很长时间呢。你尝尝。很好吃的,如果不好吃你就不用原谅我。如果好吃你就原谅我。
莫西北于是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呀,一盒饼干就想打发我?
是的,食盒里是烤得很好的曲奇饼干,上面有新鲜的黄油,还点缀着小块地巧克力,莫西北很多年没有吃过这种美味了,最后就忍不住伸手去,想拿起一块看看,结果,梦境猝然而止。
还没尝到是什么味道,莫西北懊恼的想,怎么就醒了?
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她有一刹那的恍惚,楚俊风确实就站在眼前,只是手里并没有食盒,自然也没有曲奇饼,他手里只拿着一件厚披风,似乎正想盖在自己身上。
“吵醒你了?”见莫西北眼神由迷茫转为清亮之后,立即白了自己一眼,楚俊风多少有些莫名,只是他当然记得方才莫西北气呼呼的想走的事情,这时开口,语气里就赔了小心,挨了白眼,也只做不见。“你就不能等我尝尝那块曲奇的味道,再来给我盖被?”莫西北愤愤的说“要不你就该在我还没看那食盒里的东西时,就弄醒我。”
“食盒,曲奇?”楚俊风这回彻底被弄糊涂了,手里举着披风,一时有些尴尬,只得将披风搭在一旁“打扰了你地好梦,梦到什么了,我赔给你。”
“要是你都能赔给我,我就不用做梦了。”莫西北也知道自己有些不讲理了,只是还是觉得沮丧,又想到楚俊风先前的“恶劣”行径,越发忍不住,又白了他一眼。
“西北”楚俊风苦笑,手按住胸口退回到床上,似乎想了一会才说“我的伤这回是真不打紧了,如果你想回江南,那,我来照顾慕容姑娘也是一样地。”
“你来照顾?”莫西北哼了一声“连云又不是物品,是你说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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