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请,”
“我知道冬哥和华夏卫战总队的人都在找姚坤父子,”女人轻轻呡了一口水道“我也知道卫战总队为什么要找姚坤,理由是他叛国,对么?”
好象封克和周仲是这么的,安冬虽然听了一些,但并没太关心。姚坤杀了刀四爷,伤了达妲、麻川赖子,这些已经足够他去要姚坤的老命。
“其实姚坤也是个苦命的人,他只知道愚忠,总是认为他一直是在为故主做事。其实他不知道,他们所称的凌公子并非那位领导人的儿子。”
“哦?”这个安冬听周仲过,姚坤等一批人从华夏辗转来到意大利,目的就是为了照顾抚养被领导人先期安排出来的小情人,和小情人肚子中的‘龙种’。
“那还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女人又端起茶杯细细的呡了一口“当时的我只有二十岁,是个文工团员,因为长着漂亮,而且舞姿优美,被征进国家宴会厅做伴舞。一段时间后,我与当时的一个侍卫产生了感情,但他只是个警卫,我只是个文工团员,而我们的结合又得经上级领导批准。”
女人闭了一下眼,好似不愿回忆那痛苦的往事“当时他身负重任,是不可能跟我结婚的,可由于当时的保护措施不够,我不小心怀孕了。这在当时,要是被上级知道的话,我们两人的前途可全完了。”
“发现自己怀孕后,我没有告诉他,而是自己自作主张做了一个荒唐的计划。某日趁领导喝醉酒,送他回住处休息时,我躲光了衣服躺到了他身边。”
“领导醒来后,以为他酒醉强暴了我,心里很是后悔,于是安排我到一个单位做了名国家干部。两个月后,我告诉领导我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
“领导本就对我愧疚,又听我怀了孕,于是准备接我到京城养胎,他虽然这并非出自我们俩本意,但孩子是无辜的。可后来,你们也知道了,出了一些事,他先安排人把我送到了意大利,而他自己却折戟沉沙。”
“其实领导至死都不知道,他根本就没碰过我一根汗毛,”女人噙着泪道“所以,他不仅给我派来了他的警卫,还派来了他的贴身保镖。警卫就是乔贯东,而保镖就是姚坤。”
“为了让我们母子以后一辈子衣食无忧,他不仅送来了姚坤和乔贯东这样的功夫高手,更给我们安排了一对京华大学的经济学教授,目的只有一个,让我们有足够的财富和实力,活得有尊严。”
“是我一时想歪,惹出了这么大的事,使得他们爷子朝夕相处,孩子三十多年却没叫一声爸,”
“您的意思是?”此时,安冬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不错,那个与我好的警卫就是乔贯东,也就是孩子的爸爸,这就是我为什么选择乔贯东作为贴身保镖,而不用姚坤的原因。”女人道“但这么多年,我们两人从没表现得亲热过。一是因为他不知道孩子是他的,还以为是领导人的儿子,所以对我格外的尊敬;二是我怕,姚坤的功夫奇高,而且社会阅历丰富,如果我们稍有不慎的话,他一定会发现蛛丝马迹,”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老领导直至死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而乔贯东直到死,却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他的。”女人叹口气道“如今,我也想开了,我应该告诉孩子真相,告诉姚坤真相,告诉天下真相。尽管他们可能接受不了,但事实就是这样。”
女人的话虽然是事实,但对姚坤和凌公子来,简直就是个天大的讽刺。一个苦心维护了几十年,却只是个狸猫,而不是太子。一个自以为是龙子龙孙的,却只是个凡夫俗子之后,这样的打击,这两人是否能承受得了?
“可他们?”
“我知道他们可能接受不了,但是我负了天下人,姚坤已经年过古稀,我也不想他风烛残年还被身首异处,所以,我想求冬哥”
“求我?”
“对,求您放过姚坤,他只是一个忠仆,他是在尽他的本分。”
“抓他放他是卫战总队的事,我可做不了主。”安冬道,这件事事关重大,如果要将姚坤干掉,他可以做主,如果放过姚坤,他还真做不了主。
“我知道这事冬哥也可能做不了主,但只要冬哥放弃追杀,我去京城,我去找卫战总队,我去找当今的大首长。”女人急切地。
“好吧,”安冬道“如果您真准备这么做,我可以答应你在你找大首长之前,不动姚坤。”
“谢谢冬哥!”女人站起来,深深的给安冬鞠了一躬。
“哎,使不得,”安冬连忙双手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