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个一清二楚。
展昭听到两名元军士兵对店小二的问话,当即暗暗向酒桌旁的几名下属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纷纷起身结账离去。
没过多久,两个元军士兵也急匆匆地出了酒楼,径直向着城外奔去。
他们方才从店小二的嘴里探听到重要情报,因为义成公主得了重病行动不便,一行人现在就下榻在城东的客栈内。这个情报太过重要,他们要立刻通知给他们的首领耶律阿保机。
两人奔过大街,转进一条小巷子,只要穿过这条巷子,城门就近在咫尺。
可就在这时,巷子里突然跳出四个彪形大汉,一脸狞笑地看着二人。两人顿时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后脑勺便挨了一记闷棍,登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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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两名被打晕的元军士兵才幽幽醒了过来,刚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而身边则站着四五个彪形大汉,正前方不远处则坐着一位文士,身边还立着两人,左边那人看着十分眼熟,仿佛刚刚在酒店里见过。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其中一名胆子大的元军士兵壮着胆子喝问道。
这名文士当然是房玄龄,听了元军士兵的喝问,他当即冷笑一声,道:“我还想问问你们想干什么?为何打探义成公主的下落?”
“义成公主,谁是义成公主?我不认识?”元军士兵心知不妙,但嘴上依旧不死心地狡辩道。
啪!
房玄龄一拍桌案,怒喝道:“还敢狡辩,我的手下方才在酒楼里分明听到你向店小二询问义成公主一行人的行踪,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着便向展昭使了个眼色。
展昭会意,大步走上前去,伸手抓住那名元军士兵的双手,双臂猛地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元军士兵的双手竟被生生弄折,疼得他眼前一黑,再次晕死了过去。
“别,我说,我全说!”
另一名元军士兵胆子较小,看到同伴的惨状,当即吓得魂飞魄散,对着房玄龄连连磕头求饶道:“大人饶命,我全说,我全说!”
房玄龄嘴角微微一勾,当即喝问道:“好,那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打探义成公主行踪?”
元军士兵连忙答道:“小人是突厥耶律部的一名百夫长。半个多月前,我们部落首领耶律阿保机抽调了二十几名部落兄弟南下中原,说是奉命前去截杀颉利可汗的余孽。”
“耶律阿保机,东突厥何时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房玄龄暗自嘀咕了一句,旋即又问道:“那耶律阿保机现在何处?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我们一行大概有二三十人,除了我们二人进城打探消息,其他的都在城外破庙安歇。”
展昭当即拱手问道:“房大人,我们怎么办?”
房玄龄面色如炬,冷冷说道:“既然他们已经追到了这里,那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展指挥使,立刻调集所有锦衣卫出城,干掉耶律阿保机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