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意,她说:“这一切都是我的,你夺不走,你是吴仙子,而不是沈一,如果有一天沈一来对我说,我想要走所有东西,我会立马给他,包括我自己,我吴仙草是他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你知道,我有洁癖,不愿意让除了沈一之外的任何男人碰我,哪怕是发梢都不行。”
吴仙子呵呵冷笑,近乎声嘶力竭说:“仙草,你想的是不是太美好了?凭什么你什么都有?凭什么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他还不怨你恨你?凭什么,你告诉我。”
吴仙草犹豫了,过了一会儿她说:“因为我是吴仙草。”
吴仙子走了过去,看着吴仙草白净的脸颊,一巴掌打了上去,完全没有留手,很痛,很痛。吴仙草白净的脸颊一下子变成了绯红色,出现了一个清晰可见的掌印。吴仙子说:“我打你了,你可以杀了我,你为什么不做呢。”
吴仙草嘴角渗出一丝鲜血,她看着吴仙子说:“仙子,再来一下,这样很舒服。”
啪!又是非常紧实的一巴掌,毫不留情。
吴仙草口中渗出了更多的鲜血,脸肿的像一个面包一样。吴仙草露出了瘆人的笑容,她说:“如果两巴掌能够让你发泄出二十多年的怨气,那我不亏。”
吴仙子瑕疵欲裂,只能呵呵冷笑。
吴仙草却扬起手腕,将手腕上面的红绳露出来,对吴仙子说:“不管怎么样,你都输了,在我们两个之间,我是小沈一第一个女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你永远也无法让时光倒流,永远也不能”
后面这几个字,吴仙草几乎是逐字逐句说出来的。
吴仙子整个人颓废的坐在沙发上面,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她转过头看了看窗外的世界,她对吴仙草说:“我们两个争了二十年,我还是输给了你。”
吴仙草不说话。
吴仙子站了起来,离开了办公室。
吴仙草问她:“你要去哪里?”
吴仙子说:“走遍中国,我去过世界上所有的地方,唯独没有在自己的国家走过。”
吴仙草不多言,她忍着脸上的疼痛,又给某位大佬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一下沈一的情况,可是这位大佬却告诉她,沈一已经获救了。吴仙草眉头一皱,说了一句:“看来我真的晚了。”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手捧香茗,口留余香。寒冷的冬天喝上一杯热茶,整个人瞬间都暖和了。她走出去,站在办公楼前面,看着广袤的城市,她对自己说,值得吗?
答案不得而知,她赢得了世界,可是却失去了沈一。
吴仙子说,她输了。
她却知道,她赢了,只不过她放弃了胜利的果实。
小时候的玩具,长大后的关心,两个姐妹都在争,可是她们最希望的还是沈一喜欢她们其中的某一个。可是不争的事实证明,沈一喜欢吴仙草多于吴仙子,或许是因为吴仙草对于沈一的细微照顾,或许是因为吴仙草从小就以一个小妻子的身份藏在沈一背后。
可是这个沈一最喜欢最爱,也最懂沈一需要什么的女人,却选择了窃取沈一的基业。尽管这些基业原本就属于她,她对自己说,后悔吗?
依旧是那一个答案,不知道。
当深夜降临时,一个三岁的小女孩蜷缩在大衣柜里面,看着外面的人将父母残忍的杀害,那是一种从永远不可磨灭的记忆。十六岁的时候,她离开过沈家屯一周,那一周,当年的十个人死了九个。而最后一个当年唯一没有参与杀害他父母的人则被夺走了原本属于他们吴家的基业。
这是一出可歌可泣的复仇史,可是这又是一卷凄美的爱情故事。
她不知道未来是怎么样,可是这个拥有着洁癖的女人,却永远不会在接纳别的男人,哪怕那个男人比沈一好上百倍。从她成为沈一女人那一刻起,在她的身上,就留下了一个属于沈一的烙印,这个烙印只属于沈一。
楼下停车场,吴仙子坐在汽车上,从车子的挡风玻璃下面找到了一张发黄的照片,拿出来看了看之后,又放了回去。可是想了一下,又将照片拿了起来,然后打开车窗,将照片抛了出去。
照片随着寒风走遍了整个大地,最后落在了一个乌鸦的嘴里,成了她构建鸟巢的重要材料。
等到鸟蛋孵化出的那一刻,刚出生的小鸟,看到了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簇拥在一起,三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后面是沈家大门,似乎是在春节的时候,很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