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体育馆,她说:“我们人数不够,我只好来充数。”
充数?我说,不会啊,其实你打得不错。
“哪有赢家夸奖输家的道理?这样岂不表示你打得更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她笑着说“你可以开玩笑吧?”
可以啊。
“那可以问你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在森林里养了好几种动物,马、牛、羊、老虎和孔雀。如果有天
你必须离开森林,而且只能带一种动物离开,你会带哪种动物?”
孔雀。我叹口气,接着说:你应该对我还有印象吧。
“嗯。”她说“那时教授只问你为什么选孔雀。”
还有别的问题吗?
“你真的叫蔡智渊?”
嗯。
“我刚刚在裁判手上的名单中看到你的名字,吓了一跳。”
为什么?
“你是不是曾经”
嗯?
“我换个方式问好了。”她说“你是不是曾经写信给女孩子。”
嗯。
“而这女孩你并不认识。”
对。
“那可是封情书哦。”
没错。
她从外套的口袋拿出一封信,信外头写着:刘玮亭小姐芳启。
这是我写的。没等她发问,我直接回答。
可能是我回答得太突然,她楞了一下,久久没有接话。
我看她不说话,便问:这封信怎么会在你手上?
“玮亭是我学妹,我毕业时她把这封信给我,又说收信人其实是我,
而寄信人是水利系的蔡智渊。可是我看这封信的署名是”
柯子龙。我打断她,那是我的化名。
“为什么要化名呢?”
因为我想了一会,耸耸肩,没什么。只是个无聊的理由。
她没追问无聊的理由是什么,只是淡淡哦了一声。
我们都停下脚步,我在等她接下来的问题,她在思索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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