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朝向我,笑了笑、点点头。
“你看吧。”荣安说“她是在跟我说话。”
店内弥漫着钢琴旋律,我四处打量,发现角落有钢琴,不过没人弹奏。
原来钢琴声是从音响传出来的,可见这家店的音响设备很好。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耳朵不好。
店内摆了八张桌子,三桌坐了人,有五张空桌。
除了吧台内那个女调酒师外,还有一个年纪20岁左右的女侍者。
吧台后方垂了条蓝色帘幕,掀开后里面应该是简单的厨房。
“喝点什么?”
叫小云的女调酒师走到我们跟前,亲切地询问。
“我要vodkalime!”荣安大声回答。
感觉在pub这种地方点酒时,应该要用低沉的嗓音念出酒名才对,
可是荣安的语调好像是小孩子在讨汽水喝,而且发音也不标准。
“好。”小云转向我“你呢?”
有咖啡吗?我说。
“点什么咖啡!”荣安用手肘顶了顶我“你要点酒!”
如果不是小云在场,我一定顶回去,但现在只好拿起酒单端详。
gintonic。我说。
小云走后,我立刻也顶了荣安,然后说:干嘛要点酒?
“你要喝点酒,这样才能治疗失恋的创伤。”他哈哈大笑,
“而且点酒就是碘酒,碘酒可以消毒治疗啊。”
正想给他一拳时,小云又带着微笑走过来。
她在荣安的杯子里倒入伏特加、莱姆汁,放了个柠檬角;
在我的杯子倒入琴酒、通宁水,然后加了片柠檬。
“你最近很忙吗?”她问。
“是啊。”荣安端起酒杯。
“这是我大学同学。”荣安指着我“现在念博士班,是高材生喔。”
他的声音不算小,吧台边又有几个人转过头来,眼神似乎不以为然。
“幸会。”
小云微微一笑,我则有些尴尬。
“我前阵子都在照顾他,所以就没来了。”他又说。
“是吗?”她看了看我,眼神含着笑。
我很想踹荣安一脚。
“刚刚有客人问了我一个很有趣的心理测验,我也想问问你们。”
小云放下手边的东西,似乎准备开始闲聊,然后说:
“你在森林里养了好几种动物,马、牛、羊、老虎和孔雀。如果有天
你必须离开森林,而且只能带一种动物离开,你会带哪种动物?”
我心头一惊,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