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过去的皇上,远不象大家想的那样,香艳刺激,纵情声色,佳丽无数,想怎么叉叉怎么叉叉。那都是小说或影视作品给故事化了。真实生活中的皇上,性生活是有一套严格制度的,实在乏味的紧。宫中的规定是每天晚膳时,太监把妃子的头牌(写上妃子姓名的牌子)装在一个大银盘子里,跪奉给皇上,皇上如果有意宠幸哪一个妃子,便把这个妃子的头牌拿出来,递与太监;如果无意和妃子同房,便把手一挥,说个“去”那就表明今个晚上皇上要和皇后同房或独寝。
太监把当夜被召的嫔妃姓名记在承幸薄上,拿给皇后过目,由皇后钤印,方可召幸。然后再去被召幸的妃子那里通知,妃子在自己宫中精心地梳洗打扮一番,然后由一个身强力壮的太监用红毯裹住妃子背到皇上寝宫。先由两位宫女为妃子沐浴,再将妃子赤身裸体抱到皇上的龙床上,从皇上脚下掀开被子,自己慢慢爬到皇上的身边卧下,等着神龙来播种。
太监和宫女们都在寝宫外等候,约摸过一个时辰,太监便要里要凑近窗下,高唱一句:“是时候了”皇上不应,隔半个时辰再唱一句,直到皇上咳嗽一声为止。有的时候,皇上留妃子过夜,太监就要在门外静候一夜。妃子要是给了太监“小钱”他便不催,要是没有红包,他便紧催,催得皇上心烦意乱,便让太监把妃子从皇上的脚下拖出去,仍用红毯裹起来,送到嫔妃自己的宫中。
妃子离去后,太监马上上前跪问:“留不留?”皇上如果说“留”便通知敬事房把该妃子的姓名及被召幸日期记录下来,以便日后推算受孕日期。如果皇上说“不留”太监便赶赴刚才被宠幸妃子的住处,只须在妃子的股穴上稍稍一按,龙精便流出来了。
所以对于皇上来说,性生活都是千篇一律,虽然妃子不同,但内容完全一样,连姿势都不曾变过。妃子可不比这偷嘴儿的情儿,欢娱之时除了身子一躺,大腿一劈,绝对不能有别的动作。就算会一些什么花样,在皇上面前也是断不敢表现出来的。一来有皇后坐镇,二来谁也保不齐什么时候龙颜不悦,一句“有失淑仪”就足可以打入冷宫,这辈子就算交代了。因此皇上在叉叉圈圈时候,倒觉得身下的象是一根木头,叫床都不会,你说能有乐趣么?
偏这咸丰皇帝又是一个性欲极强的人,史料上记载,他在生病以前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召幸妃子(看到这里,麻烦那些能坚持三五年内每天都有叉叉圈圈的战神级大大,以及一夜n次郎先生到书评区报个道,以便众淫瞻仰)。这一夜得了这一身绝活、深谙床第功夫的曹寡妇,便如鱼得了水,苍蝇见了蜜一样。加上紫蟾回春帖的刚猛药性,一扫往日病态,越发的金枪不倒,在玉娇的导引下更是花样迭出,纵横捭阖。直杀的玉娇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到后来那呻吟声也渐渐变成了告饶。咸丰哪里肯放?愈加龙精虎猛。一时间淫声浪语不断,听的萧然心驰神往,欲火焚身,要不是念着里边的人是皇帝,早一头冲进去了。
咸丰吩咐了话,让贴身太监明全回避了,只留下萧然一个伺候。正凑在窗下听的来劲儿,忽然耳朵一凉,已经被人揪在手里,拖着就走。他也不敢声张,走到花园里才挣脱了手,顺势一把抱住那人,嘿嘿笑道:“怎么着,是不是听着那声儿,你这小妮子也想了?”
来人当然是雪瑶了。一甩萧然手臂,怒道:“不要脸的死太监,混没个正形!你知道今儿这罪有多大么?瞧你给皇上找的那狐狸精,浪成什么样儿了,要是这话传了出去,肯定说是小三子教坏了皇上,到时你这颗脑袋还能保的住么?”
萧然笑道:“傻丫头,别担心,你老公自有分寸。要是这么容易翻了船,那还是我萧然么?不管他,先让老公亲个嘴儿!”
雪瑶见他浑不在意,越发急了,扬起粉拳照他肩上就是一通乱捶,接着眼泪就下来了,气道:“人家替你着急,你还有心思说笑!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不为你自己着想,也不为我跟雨婷姐想想么?”
萧然捉住她小手,把她揽在自己怀里,轻轻在她脸上一吻,柔声道:“不会的,你瞧我办了这么多事,什么时候出过岔子?放心好了。老公这么做,也正是为了今后能让你跟雨婷能过的好一点。你瞧这宅子,咱兜里的银子,哪样不是从皇上口袋里掏出来的?傻丫头,不趁着这时候多捞点银子,今后怎么生活呀?”
雪瑶虽有小性儿,却也不是不通事理。低着头想了一会,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我们姐妹跟你在一起,也从没想过大福大贵的生活。但凡有口吃的,有个窝儿,咱们三个都好好儿的,那就比什么都强。要是你万一有什么那我们俩怎么办呢?即便是有金山银山,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啦!”
萧然听了,心里热烘烘的,瞧着这个只有十六岁、还象个大孩子似的俏丫头,顿时涌起无限爱怜,手臂搂的更紧了,象是说给她,又象说给自己听:“不,咱们都不要死,咱们要好好活着,活的比谁都好。既然上天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让我来到这个世界,那就注定了我们不会活的平凡。相信我,我一定努力,给你,给雨婷,给咱们三个置办一个温馨的家,一个美好的将来。”
雪瑶温柔的偎在他怀里,扬着脸望着天上璀璨的星斗,眼神里也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笑着在他额角戳了一下,道:“你呀,就是一个财迷。现在咱们的钱,已经是几辈子花不完了。你说,你捞那么多银子要做什么?是不是又动了坏心思,想多娶几个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