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瑶那里去打小报告,就差给他发明个贞操带什么的戴上了。所以萧然一看见宝禄就恨得咬牙切齿:***叛徒!早咋就没看出来呢?
有时候雨婷倒是还能发发慈悲,借着来看他的机会,施舍那么一回两回的。可惜她又是皇后的贴身侍女,溜出宫的机会少的可怜。这对于年轻气盛的萧然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这个时候萧然就无限的羡慕起咸丰来,起码人家有个玉娇啊。要是当初不把这个小荡妇让给咸丰,你说说这生活,啧啧,简直了!
那怪娶老婆要在卧房里象荡妇,古人诚不欺我!想起当初一时糊涂让雪瑶去搞什么发明,萧然肠子都悔青了。
这天中午,萧然百无聊赖,披着个破棉袍子满院子闲逛。忽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叹息,扭头一瞧,旁边的亭子里一个体态妖娆的小妇人正倚着栏杆发呆呢。虽然是背着脸,萧然还是一眼就认出正是玉娇。原来自己不知不觉的竟走到她的院子里来了。
玉娇这阵子也是苦闷的紧。自打京里天字号钱庄案以来,咸丰来的次数也明显少了,一来烦心事不断,二来身子骨经了那两回折腾,也有些吃不消了。而这种事情是瞒不住太医的,陈全海一诊脉,吓得魂儿都飞了,冒死进了折子,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行房事,否则有性命之虞。萧然和明全也都跟着劝,那紫蟾回春帖是断不敢再用了,有两回实在忍不住了,就按照荀敬的方儿熬一碗中药来撑撑,总归不大尽兴。
玉娇就不同了,平日里就是个风流成性的女人,现在承了皇上的雨露,从前的风流当然不敢再沾了。本来巴望着咸丰是一超级猛男,现在才琢磨过来,肯定是上了萧然的当了。闹到现在凯子也吊不到,委实寂寞难耐,但是已经上了贼船,又有什么法子?伤心之余,不免怅然嗟叹。
萧然瞧见那风情万种的妖娆身姿,不由自主的就想起她被咸丰弄的淫声浪语的模样来,顿时丹田火起。回头一瞧,宝禄恰好也没有跟来。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赐良机?勉强抑制住心中的激动,咳嗽了一声道:“大好韶华,夫人为何闷闷不乐?可是心里有什么委屈么?”
玉娇回头瞧见萧然,脸上就是一喜,忙道:“怎么,是皇上来了么?”
“回夫人,万岁爷最近操劳国事,身子不豫,恐怕一时半会的分不出身来。”
“唉!”玉娇失望的道:“真的是国事操劳么?已经整整儿的七天了,皇上连个面儿都不露。怕不是腻烦了奴家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也是有的。”
“哪能呢!夫人风华正茂,天生丽质,皇上对你可是情有独钟,捧在手心里还来不及呢!”说着进前一步,低声道:“就冲夫人你那一身的本事,哪个男人得了你,那可是天大的造化呢!”
玉娇听了这话,也不禁红了脸,娇嗔的白了萧然一眼,忍不住幽幽叹道:“萧公公这一张好嘴儿,就只会撩拨奴家。可惜你是个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