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呆立良久,忽然晃了一晃,口里连喷鲜血,栽倒在地。
却说萧然这一番大大的刺激了瑞林,按说心情应该十分舒畅才对。但是看到宁薇脸色苍白如纸,呼吸若有若无,却怎样也高兴不起来。这丫头这一回可病得着实不轻,看着她昏睡不醒,萧然很有些愧疚。弟兄们把叛军丢弃地营帐拣了回来,在山谷中扎了营,过来请他歇息。萧然让手下把公主抬了进去,自己信步闲走。
转过一座营帐,只听里面隐隐有人在说话。凑过去一听,却是程通跟花和尚的声音。
“大人这一招,可真是够绝的。你才没瞧见,瑞林那厮当场就吐了血,倒在地上都爬不起来了。也是,老婆给别人这么羞辱,自己却在一边看戏,要是换上是我,非他娘的找棵树吊死不行。”
“活该,那厮罪有应得。要说祸及妻儿,那也是瑞林先开的头。哼,怎么办他都不嫌过分!”
“那倒是!只是换上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么馊的主意。顶多也就是把他老婆给上了,然后一刀杀掉!”
“切,你说那是禽兽,把咱大人当什么了?不过话说回来,大人对宁薇公主,好像”
“好像什么?”
“大人一看见公主就有些愣神呢。公主这一病,他连着几天都愁眉不展的,你说他会不会是心里喜欢上她了?”
“喜欢?你别说,还真是保不齐。那小妞儿可真是个大美人儿呢,生的水灵,但凡是个爷们瞧见她,有几个不动心的?”
“和尚,要不咱们去给大人说媒怎样?反正公主还没有下嫁,直接跟了咱大人,那才叫郎才女貌,天生地设的一对儿呢!只怕那公主性烈不从啊。”
“为什么不从?咱们大人英雄盖世,况且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可是宁薇公主,好像对那瑞林很是死心塌地地,可别到头来让咱们大人白惦记一回。”
“那有什么!我看也用不着说什么媒,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么!要我说,衣服一脱,把事一办,生米著成熟饭,管她是什么贞洁烈女,还怕不从么?哈哈,男女之间不就那么回事么!”
“去你娘的!你说那还是禽兽!”
萧然忍无可忍,撩开营帐冲了进去。
“啊,那个,我去巡视。”
“我,我去陪他。”
下午,忽然有瑞林的亲信来到大营,抓住一问,原来是替瑞林下战书的。萧然有些纳闷,不知这家伙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耍些什么花招出来?拆开书信一瞧,写的倒也简单,寥寥数句,大意是说:男人的恩仇,就要在刀枪上一较高下。是条汉子,来日一对一武将单挑,一决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