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另外这次咱们也有大内侍卫暗中保驾,不会出纰漏。我看大人还是小心些为妙,有道是明枪易躲,暗‘枪’难防啊!”萧然故意说差了一个字,曾国藩顿时醒悟。这新式步枪的射程跟威力他是知道的,如果真有人在暗中埋伏了,纵有护卫,也很难防得住敌人的刺杀。脸色越发阴沉,道:“依老弟的意思,该怎么办?”
萧然寻思了一会。道:“萧然愚见:大人有两辆大车,不如将队伍分成两拨,你换上护卫地服饰,先一批离开,再使人扮成你的模样,随后缓行。只要能尽快的赶到承德。自然也就安全了。大人以为如何?”
曾国藩眼前一亮,点点头道:“恩,虚虚实实,瞒天过海,是条好计!”
发生了这样地意外,两人也不再多谈,匆匆告别。曾国藩换了护卫的打扮,又找了条手巾来把脸遮了。由戴等十余名护卫先行离开。孙大头等人拖了一个多时辰,估摸着人已经走得远了,这才迟迟上路。萧然原打算也要走的,但是放心不下林清儿,索性在店里要了房间,跟宁薇几个都歇下了。
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林清儿还是不见人影。萧然急地也没心思吃饭,在屋子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宁馨安慰他道:“放心吧,清儿姐姐武功高强,人又聪明。肯定不会有事,也许过一会儿就回来了呢!”
这一会儿可一直等到过了半夜,还是没见林清儿回来。萧然坐在椅子上,怔怔的望着***,迷迷糊糊的竟睡着了。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会梦见曾国藩被杀了。一会梦见林清儿遭到一大群人的围攻,一会又梦见一个披头散发的鬼怪,拎着张血淋淋的人皮,嗬嗬怪叫着:“好女婿,快来陪我喝一杯!”一头说着,一头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萧然吓得大叫一声,一头撞在桌角。睁开眼睛才知道是在做梦,不住不觉竟出了一身的冷汗。暗自苦笑。正要站起身,忽然发现身旁不知何时竟站了个人。失口要叫,仔细一瞧,那人白衣白裙。身形婀娜,正是林清儿。
大喜之下,萧然一把抱住她道:“清儿,你可算回来了!你这丫头不声不响的就没了影儿,我可担心死了”
话音未落,林清儿猛的一推,萧然咕咚一声跌坐在椅子上。这才发现,她一张俏脸上满是泪痕,泪珠顺着颌尖不断滴下,已经将胸口的衣衫打湿了一大片,想来应该是哭了许久。
宁馨去了姐姐房里,宝禄也不在,房间里只有两人相对,沉闷的让人感到窒息。
“清儿,你听我说”
“说什么?你不帮我报仇,我没有怪你;你说你会亲手杀了曾剃头,我也信你。现在,你还想说什么?”
林清儿脸色惨白,每说一句话,都象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萧然一阵心
手去拉她手道:“清儿,你误会我了。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萧公子,难道你骗我骗得还不够么?”林清儿抬起头来,泪水便如断线的珠子一般一串串滑落“清儿自问对你一片真情,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顾。也没求过你别的,只求你能真心待我就好。可是,你,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知曾剃头那狗贼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保护他?”
这个时候什么花言巧语都已经没用了,萧然叹了口气,低声却坚决地道:“曾国藩不能杀。”
“你终于终于肯说实话了,好,很好。”林清儿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身子猛的一晃,摇摇欲坠。萧然想要扶她,不料她却用力甩开,自怀里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猎刀,手腕一翻,刀锋直指萧然。
“清儿,你”萧然大吃一惊,但是情知凭自己的本事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丫头的手掌地,索性也不避让,苦笑着道:“好吧,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杀了我可以消除你心里的仇恨,动手吧。”
他当然知道林清儿不会当真下手,这样的场面,后世的电影里见得多了。不过自己的这句台词,语气听起来还是满真诚的。果然,冰冷的刀锋颤抖了半天,林清儿手指一松,匕首当啷落地。
“罢了!当日你救我一命,今日就当是我还了你的情。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林清儿泪如泉涌,狠狠一跺脚,掩面向门口奔去。我靠,台词可不是这样滴!萧然这回可真地急了,猛的扑上前去,一把将她拦腰抱住。
“放手!”
“不放!”
“放不放?”
“死也不放!”
“你你还拦着我做什么?你不要逼我逼我”
“清儿。如果你真地就这样走了,对我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真的,还不如干脆一刀把我杀了地干净。老婆,还记得当初在山谷里的那个晚上么?我躺在你的怀里,你说。不管我是痴了还是呆了,都会一辈子陪着我老婆,难道你全都忘了么?”
林清儿肩膀一颤,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抓着萧然的手臂也无力地松开了。颤声道:“你你真的要逼死我才肯甘心么?”
萧然扳过她的身子,轻声道:“如果你真的决意要走,我也拦不住你。不过在你走之前,希望能给我一点时间。就算是听我最后一次解释,好么?”
扶着她在床边坐下,萧然整理了一下思路,把曾国藩跟洋务运动的关系以及对时局的影响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末了道:“曾国藩这个人,的确杀戮很重。事实上他害地也不仅仅是你父亲,还有更多甚至是难以计数的人。但是在这样一个纷乱的年代,很多事是无法选择的。一将功成万骨枯,古来将相,哪一个不是杀人如麻?甚至包括你跟我,战场上。我们不是一样也杀过人么?”
沉吟了一下,萧然又道:“任何一个人都有他的两面性,在害人的同时,他也为中国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功过相比,我想他活下去将会创造出更大的价值。而且他现在对我来说,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有了他,才能完成我心中的计划。清儿,我不是想让你忘记这一段仇恨,事实上,你地父亲不也是我的亲人么?但是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同样也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我需要你给我一点时间,最迟几年,我会让你看到我今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到那个时候。我想岳父大人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无比欣慰。”
林清儿出身将门,知书达理,萧然的这一番话多多少少有一些触动。但毕竟是杀父之仇。又岂是言语可以化解地了的?低低的啜泣了半晌,道:“你说的是对是错,我不敢妄言。我只想问你:如果曾剃头是你的杀父仇人,你也能放过他么?上次劫走雪瑶姐姐的,如果不是瑞林而是这个曾剃头,你还能说出今天这一番话来么?”
萧然顿时语塞。的确,如果真的换上自己,即便他曾剃头是个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地菩萨,自己也决计不肯善罢甘休的。见他一时回答不出,林清儿又哭道:“还是么!如果换上雪瑶她们,你就不这么想了。单单只会欺负我一个,我,我算什么呢”
萧然暗暗苦笑,这丫头却是上回瞧见自己拼了命的救了雪瑶娘儿俩,现在又觉得自己对她不管不顾,心里吃醋了!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傻丫头,你这是说地哪里话呢?这跟救雪瑶,完全是两码事。如果换上是你,我也是宁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去救的。”叹了口气,道:“关于这个曾剃头,这样吧,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的想一想。起码咱们应该先把眼下皇后回銮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对不对?”
林清儿沉默不语。萧然见她有些动心,不失时机的伸出手去,把她揽在怀里,轻轻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林清儿扭身想要避开,萧然趁势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吻更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脸上、唇上。渐渐的林清儿有了反应,呼吸也变的急促了,娇躯不安的扭动着。萧然经验丰富,不知不觉就已解开了她的裙带,将手探入她小衣里面,在那一双玉峰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
只觉得林清儿喘息越来越重,偶尔发出低低的一声呻吟,静夜中听来,更让人热血沸腾。萧然急急的解了自己的裤带,冷不防林清儿双腿一绞,猛的将他掀了下去。萧然气道:“耍赖么,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杀了曾剃头。”
“靠!”萧然哭笑不得,在床边闷坐了半天,忽然系上裤带向门口走去。
林清儿奇道:“喂,你要干吗?”萧然头也不回的道:“我先去干掉曾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