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萧然笑了一下:“不过话说回来,你对我公司的盈利估计的倒真是挺准的。第二个月,我地盈余应该在五十多万,你居然算的分毫不差,还想办法让咸丰用罚银的名目来压我。为了摸清我的底,你大概也没少下功夫吧?”
奕你故意把同然堂开在京城,就是怕我会对你不利,故意留的这么一手!”
萧然很是开心的笑了,点头承认道:“是啊。一个人想活下去,就必须让别人看到他的价值。还好你是一个禁不起诱惑地人。”眨了眨眼睛,又道:“不过说起罚银那件事,我还真应该感谢你。因为这让我找到了一个再好不过的理由,在那个是非的时期,离开了行宫那个是非之地。我估计那个时候,你应该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算计我,害死咸丰,拔掉肃顺,就手还能把我干掉,真是一石三鸟的好计!可惜你没想到,我居然先一步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嘿嘿,说起来我这一招韬光养晦,暗度陈仓,还是跟六王爷您学地呢!您看我这一步,走的还算及时?”
奕许多。喃喃自语道:“一步错,步步错。想不到我居然居然败在你的手上!我,我奕
萧然仍旧笑嘻嘻的道:“何必呢!王爷您是金贵之体,何必跟自己个儿过不去。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呗!恩,王爷觉得我这首曲子,做的可还算中听?”
奕“你究竟想要把我怎样?”
“不怎样啊,你做你的恭王,我做我的太监,这样不是挺好的么?”萧然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丢在奕小几上,道:“恩,白粉这东西,王爷可还用得惯?别担心,我手里多得是。但凡你需要了,随时管够。”
白粉这两个字,就象一把利剑,把恭王的最后一丝生气也斩削的干干净净。处心积虑、不可一世的恭王,如今却木讷的如行尸走肉一般,眼神空洞的怕人。
在大兴山,段兴年早已经把他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瘾君子。毒瘾发作时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度痛苦,已经彻底粉碎了他作为一个王爷尊严,体面,桀骜,信心,甚至是满腔的雄心壮志。唯一能够剩下的,就只有这么一个躯壳而已。
“你想操纵我?我这一生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你不怕我跟你鱼死网破?”
奕
“不会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小角色,一个狗都不如的太监而已;您却是高高在上的恭王,多金贵啊!论身份,论地位,跟我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法比呢。怎么能如此想不开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王爷,您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顿了一顿,又加了一句:“对了,那包东西,您还是收起来吧。保不齐我一会儿改了主意,那可就不好了。”
“啊!”奕就象抓着自己的命根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