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老花匠大吃一惊,手里的锄头就失了准头自己的脚上“你说他他是哪家的公子?”
“在这萧府里头,还有哪家?当然是萧公子,咱们的主人!李大叔,你,你还站着干吗!”
两个女孩儿如飞般跑了过来,虽然是粗布的衣裙,一白一黄,长发飘飘,俏靥生姿,穿行于那一片花海之中,恍惚间萧然就觉得两只蝴蝶翩然飞临,原本摔得屁股生疼,这时也都浑然不觉了。女孩儿急忙扶起他,一头替他拍打身上的泥土,一边道:“公子,公子!可摔到了哪里,要不要紧?”
萧然这才算回过神儿来,定睛一瞧,忽然失声道:“啊,原来是你们两个!”
两个女孩儿瞧见萧然直勾勾的目光,脸上腾的飞起了红云,羞答答的垂下头去,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嗫嚅道:“原来原来公子还记得我们”
靠!萧然一拍脑门儿,这阵子一忙,倒真给放到脑后去了。原来这两个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上一回肃顺送给自己的那一对绝色少女!
回銮的这段时间,萧然只惦记着跟恭王、肃顺两个斗法,府里的事情,全部交给宝禄跟林清儿来打理。承德杨柳巷的宅子,看来今后是再也用不上的,刚好赶上洋匪、长毛那头的战事平定,地价儿也跟着涨了起来,宝禄便以两万八千两地价格将宅子抵了出去。前后一算,又赚了一万两。原府里的下人们都遣散了,唯独剩下这两个女孩儿,也不知如何措置。
那时肃顺还没有掉脑袋,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商量再三。宝禄跟林清儿决定将她俩带到京城。到后来置了宅子,便安排她们在这里看管花园。要不是萧然碰巧迷路才转到这里,估摸着还真就给忘了。这时见了,简直就是天上掉下馅过来,不免心花怒放。
老花匠这时才知道闯了祸,吓得浑身发抖,磕头作揖的道:“公公子,小人、小人实在不知”
萧然心情大好。尤其在女孩子面前,也不予追究,颇为大度的挥了挥手道:“没事。你也是为了保护咱们府上的财产么,很有主人翁意识呢!恩,回头去账房上,领十两银子,赏你地!”
老花匠辛辛苦苦一年,工钱也不过六两三钱的银子,一下子赏了十两,简直是天上掉下的一笔横财!一时感激的什么一样。咚咚的一气磕了十来个响头,这才千恩万谢的去了。
萧然瞧瞧左右再没旁人,顿时色心大起,左右牵着两个女孩儿的手,笑道:“感情你们还在,前儿我还惦记着呢!对了。你们刚才说的说地那个什么公子,不会是说我吧?”
“啊,你,你都听见了人家,人家”两个女孩儿脸更是红的熟透的苹果一样,臻首低垂,恨不能埋在胸脯里去。萧然又好气又好笑,感情这两个丫头上回被我轻薄了一回。心里倒惦记上了。看来哥们儿还是很有魅力、很有杀伤力的么,绝对的少女杀手级别!
“恩,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在骂我是瞎子、白痴哦!”萧然不怀好意的笑道。“连主人也敢骂,你们两个丫头胆子不小么!说,该怎么罚你们呢?”
“没,没有!我们”不知为什么,两个女孩都是浑身一颤,似乎受了什么惊吓一般,红扑扑的小脸儿也紧张的有些发白。萧然故意的板着脸道:“没有?好啊,我明明听见的,还敢抵赖!看来一定得重重惩罚才行!”
“啊!”年纪小一点地女孩子不觉低低的叫出声儿来,小手一下子变得冰凉,轻轻的望回一挣,似乎想逃走,却又不敢。再看她一张小脸儿,已经全无人色,眼眶里尽是泪水,不停的打转儿。萧然奇道:“喂,好好儿的你哭什么?嗨,我是跟你们俩开玩笑的,真么还当真了呢!”
猛地想起女孩儿说过的话,看来她们在肃顺哪里,必然是没少受折磨,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萧然把两个女孩儿轻轻揽在怀里,柔声道:“别怕,别怕。在我这里,不会再有任何人欺负你们了。你们瞧我,玉树临风,温文尔雅,象是个欺负人的坏人么?”
两个女孩儿都扑哧乐了,却又不肯抬头。一个低低的道:“哪有这么夸自个儿的呀!”
“本来么!”萧然笑着伸出手去,轻轻托起她们的下巴,左右一边端详一边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快告诉主人,你们两个叫什么啊?”
两个女孩儿给他瞧得心慌慌的,脸飞红霞,羞答答地道:“小竹、小月,见过主人。”
上回在肃府,只觉得这两个丫头很是标致,但毕竟是身处险境,也没心思细看,不过装装样子演戏罢了。现在仔细一端详,的确是长的明眸皓齿,仪态万千。布衣素裙,却难掩花容月貌;未施脂粉,又格外的透出几许清纯。
小竹是姐姐,长地颇有几分雨婷的眉眼,杏目琼鼻,肤如凝脂,只是眼神中似乎多了那么几分顽皮狡黠;小月则轻灵可爱,笑起来甜甜的两个酒窝,露出两颗小虎牙,说不出的天真烂漫。一问才知道,两个女孩儿年纪都不大,小竹十七,小月却只有十六岁,身材却都发育的蛮不错的,个头高挑,凹凸有致,看得萧然不禁丹田火起,蠢蠢欲动。
“主人,你真的不罚我们俩了?”小月颇有些忐忑的问道。萧然促狭的一笑,道:“罚,干嘛不罚?谁叫你们胆敢说主人的坏话!”说着右手在小月地屁股上重重一拍。左手却抓着小竹的翘臀,用力捏了一把。两个女孩儿都尖叫了起来,脸儿更红了,气道:“主人你你好色!”
“还敢说?哼,上回在肃顺的府上,你们俩不是更色?”萧然顺口说道。这话原本无心。哪知小绣小月听了,神情立刻黯淡下来,臻首低垂,谁都没有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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