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
们不知道她已经偷偷的戒了毒么?那我们就假装不知看看,这个女人还能跟我玩出什么花样儿来!”
—
“恩,放心吧!”宝禄答应了一声,但是总归是有些不托底,犹豫着道:“小三子,你说这个慈禧太后,既然都已经发现了咱们的意图,为什么还要装出浑然不觉的样子?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这是瞒天过海!现在皇后跟恭王都站到了我这一边,她自知斗不过我,所以才韬光养晦,暂避锋芒。我猜她一定在暗中积蓄力量,比如荣禄,回銮之后,由一个五品的步军校一跃而成正三品的亲军侍卫统领,还兼着一等侍卫跟步军衙门护军参领的缺。整个京城的御林军中,倒有将近半数要归他节制。这一次各地各衙门开缺补调的官员,也有不少是她一手操办上去的。”
“这样说,她是铁了心要对付你?!”
“不只是我,她想要的,只怕比你想象的还要多的多!”萧然嘿嘿一声冷笑“不过兰儿,或许是我一时看轻了你,可是你也别把我当猴子耍!起码,我还有最后的一张底牌!一张你永远都猜不到的王牌!”
“底牌?什么底牌?”
萧然笑了笑,没有回答,但是眼神中却流露出那种令人熟悉的自信。“兰儿,我知道,你是那种天生就不甘为人所左右的人,巧的是我也一样。那么,我们就来斗一斗法吧!看看最终,究竟会鹿死谁手!”
说完了这句话,萧然微微怔了一下。不知怎么就想起兰儿曾经说的话:“我们很相像。我们都是在夹缝中一步步走出来的人,都经历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能够走到现在,又能够让我们在这里相遇,你不觉得这是命运的安排么?”
也许,我们真的是同一种人,在这里相遇,原本就是你我的宿命吧!
“梆,梆”远处响起了四更的梆子声。一小队巡夜的侍卫走过,看见两人正要上前盘查,领头的认出萧然,忙垂手请了个安,带着手下匆匆去了。两人继续望钟粹宫走去。沉吟了一会儿,萧然道:“宝禄,懿妃的事情是个教训。安德海跟恭王那边,你要随时留意他们的动静。安德海那家伙也不简单,当年敢挥刀切了自己小鸡鸡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还有恭王,你想个法子,一定要亲眼看到他吸毒,保险起见,可以逼着他们多用一些白粉,只要别把他俩弄死就成。”
“没问题,你看我的吧!”
“另外,叫安德海监视懿妃,既然她没有吸毒,瞧瞧她把送去的白粉都弄到哪儿去了。如果是扔掉了还好说,要是她偷偷的攒了起来,留着对付恭王,那就有些麻烦了。如果我猜的不错,她那么精明的人,一定能猜出恭王已经吸了白粉!”
“对啊!”宝禄猛一拍后脑勺“这娘们儿要是用白粉来控制恭王,却不操蛋!那,我们以后还继续给她送药,不是更危险么?”
“笨啊!”萧然气的抬腿就是一脚“让萝卜头胡乱弄些别的什么化学药品,实在不行就用面粉,只要瞧着一样就成了。她又不亲口尝,哪能看出来?而且,这也正好测试一下咱们的判断是否正确。如果她手下之后仍然不动声色,不就说明”
“说明她根本就没吸毒!”宝禄恍然大悟,讨好的道:“小三子,你真有办法!我对你的景仰之情,真的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滚!你他妈敢侵老子的权,不知道我这阵子正打击盗版呢!”
宝禄办事极有效率,不出三天,事情就水落石出了。恭王跟安德海两个,吸毒都是他亲手伺候着的,而且剂量较大,决计没有戒掉的可能。但是慈禧却果真没有吸毒。安德海偷偷来报告,送去的毒品,她都原封不动的锁在一个特制的小匣子里,秘密的藏在箱子底。
“能不能想法子偷出来?”宝禄对安德海道。
“啊?那岂不要了我脑袋啊?你还是直接掐死我得了。”安德海脑袋摇得象拨浪鼓。
“妈的贱货,你的脑袋很值钱么?”宝禄拿出一大包白色粉末“用这个,把她的白粉换出来。弄到的话就归你享受,要是弄不到,你他妈以后甭想从我这要白粉!”
“这,”想象着那么一大包白粉,安德海眼睛一下子亮了“成!我他妈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