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大的攻势面前,兰儿很快溃不成军。尽管一再在接受一场强暴,但是身体的刺激却令她不能自已,只觉得全身酸软,身体也像被点击一样的开始一阵阵痉挛。
修长雪白的腿还在不停的扭动,与其说是推拒,倒不如说是一种迎合。萧然的动作很粗暴,这是兰儿从未经历过的,心理上明明是憎恶到了极点,但是神经末梢传递来那种异常强烈的刺激,却令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像海潮一样不断的冲刷着,一浪高过一浪。呜呜的悲鸣,也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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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完全放弃抵抗、准备迎接更猛烈的入侵的时候,突然刺激停了下来。兰儿越加不安的扭动,睁开眼,正迎上萧然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
“被干的舒服么?是不是想要了?”
“”兰儿又羞又急,耳根子都红了,慌忙闭了眼睛。然而萧然似乎并不打算罢休,一本正经的道:“想的话,点个头哼一下,代表求我干你。”
如果嘴里没有这团布,兰儿确信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咬死他。但是现在除了被气得浑身发抖,似乎什么也做不了。她当然知道萧然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所以奋力的扭过头去,抵死也不哼出一声。
萧然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在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恣意肆虐。突如其来的刺激,比刚才不知强烈了多少,兰儿只觉得身体里的某种东西似乎正源源不断的涌出,已经停掉的刺激,竟被这种极度的羞辱再一次点燃了。身子越来越热,就像要爆炸了一样。
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点头,那种屈辱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的,但是从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欲望,却令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媚入骨髓的呻吟。
“恩”
这一声呻吟,令她所有的自尊和矜持在一刹那完全崩溃。紧闭的眼中滚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个卑鄙之极的禽兽,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动手了
“嘿嘿,哈哈”一长串的冷笑声响过,那只禽兽却并没有像她预料的那样扑过来,反而一把扯掉了她嘴巴里的布团,解开了手上的布条,冷冷的道:“你可以走了。”
“什么?!你,你”“我忽然对你没有兴趣了,明白?”萧然用一种复杂而阴冷的眼神斜睨着她,一字一顿的道:“现在我才知道,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所谓的太后,在我胯下也只不过是个欠干的婊子!所以,你可以走了。”
“你说什么”
至少有一刻钟的时间,兰儿的脑子都不是很清醒。等到终于明白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这世上最无耻最恶毒的语言,都比不上这句话;最阴险最卑鄙的人,都比不上眼前的这只禽兽。她甚至连穿衣服都忘了,就那么直直的盯着萧然,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
“你是骗我的,对么?你只是生我的气,所以才故意骗我,是么?我知道,其实你心里喜欢我,是么?”
兰儿的话语明显有些语无伦次。在她的心里,对萧然一直无法释怀。这个年轻俊俏、聪明伶俐而又有些桀骜不驯的小太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在她心里打上了一个不可磨灭的烙印。床第间的种种缠绵,容情蜜意,都曾在无数个夜里令她缠绵悱恻,甚至一度连她自己也不敢确定,那高高在上的太后光环的背后,沉寂了多年的少女情怀,居然会被这样一个假太监轻而易举的攻陷
事实上,这也正是兰儿之所以单独召见萧然的原因。在她的概念里,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就相当于拥有了一切,让一个走投无路的奴才乖乖的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俯首帖耳,难道还是什么难事么?可是现在,种种美好的设想忽然变成了泡影,兰儿一时竟不敢相信,傻傻的望着萧然,仿佛他的手中,正拽着自己心底最脆弱的那一根丝线。
回答她的,是异常冰冷的几个字:“照照镜子,你也配。”
丝线一下就断了。兰儿眼前一黑,软软的瘫在了榻上。美丽诱人的胴体,此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