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
刑,她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萧然张嘴要叫,但是后面一名土匪飞快的扼住了他的喉咙。
熙拉布看了看纳彦紫晴,又看了看萧然,忽然纵声狂笑道:“好,好啊!还真是郎情妾意。生死相许啊!美人儿,难得你有这分心思,我便成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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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大笑着将腰刀插在地上,一步一步朝纳彦紫晴走了过去。萧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急得五内俱焚,眼珠几乎要突出眼眶。
“你给我过来吧!”熙拉布猛的抓住纳彦紫晴的秀发,将她拉到了怀里。早虎视眈眈等在一旁地土匪顿时涌上,将她两脚也牢牢捆住。怕她会咬舌自尽。还扯下一团破布塞到了她嘴里。
熙拉布抓住她前襟用力一扯,一声裂帛,纳彦紫晴的棉袍被生生撕开,露出大红的肚兜,还有那一片莹白如玉的胸膛。纳彦紫晴双目紧闭,泪珠滚滚。
四周顿时响起一阵粗重的喘息声。无数淫邪的目光,都死死盯着她胸前的那一抹莹白,偌大的厅堂里,就只剩下这些灭绝人性地禽兽高涨的欲望。土匪们开始七嘴八舌的叫道:“大当家的,开始吧!这么漂亮的妞。弟兄们都忍不住了!”
熙拉布狂笑着道:“萧然,这滋味儿如何?你放心,还没有消受你这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是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死掉的!莫说老熙我不够仗义,今天我要把你老婆服侍的舒舒服服、欲仙欲死!啊,对了。我年纪大了,怕是一回就不行了。不过没关系,还有这么多的弟兄呢!咱们轮流伺候你老婆!唉,只是不知她这么个千娇百媚地身子,能不能受得起这等消魂呢?哈哈哈”土匪们轰然大笑,响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声怪叫。
“怎么样萧然,心疼么?”熙拉布摸了摸裆部,咂咂嘴道:“还真是上年纪了呢!当着弟兄们的面。怕还真做不来!不过美人儿别担心,一会咱们到后头单独乐去!怎么我也得成全了你不是!”一手抓着纳彦紫晴的秀发,摆手示意萧然身后的土匪放开手,狞笑着道:“求饶啊?你一求饶。我一心软,或许能给你老婆一条活路,让她当咱们全山寨的压寨夫人呢!”
“紫紫晴?”
萧然忽然笑了,那凶狠如狼般地眼神也渐渐变得平静下来。就像春风吹过山野的那种轻柔,微笑着望着纳彦紫晴。大厅里不知为什么忽然安静了下来,纳彦紫晴抬起婆娑泪眼,正迎上他的目光,那眸子深处,一如阳光般煦暖,又湛蓝如深邃的天空,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我爱你,无论今生来世,我都会娶你,做、做我的妻子吧!”
纳彦紫晴一怔,接着也淡淡的笑了。笑容里似有说不出的万种柔情,如百花在刹那间绽放
长久地寂静。
“去你妈的!你个王八蛋去死吧!来人,给我将这厮千刀万剐,挖出他的心来做醒酒汤!”
熙拉布突然疯了般挥舞着手臂,抓狂大叫。几个土匪操起腰刀就要下手,忽然一个矮小却异常剽悍的家伙拦住了众人,用僵硬地汉话道:“挖心我在行,让我来!”
“好!吉哈布,这***就交给你!妈的老子完事之前,别让他断气!我现在就去办了他老婆!”熙拉布挥手叫道:“弟兄们,摆酒庆功,一会轮流开荤!”
“好!”一片怪叫声中,熙拉布抱起纳彦紫晴狂笑着向厅后面走去。萧然忽然心里闪过一阵难言的悲哀。到了这个份儿上,已经没必要害怕死亡了,只是突然觉得这样的死法有些不值。自己,也包括纳彦紫晴,就这样糟蹋在这个几乎不值一提的土匪手中,真的是不值。
重生在紫禁城,从那个籍籍无名的小太监一步步熬到今天,经历的种种艰险磨难,仿佛变成了一幕幕剪影在眼前接连闪过。还有那一堆娇滴滴的老婆,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
眉现在在做什么?宁薇的身子可好些了?还有小竹跟小月,这两个可怜的丫头身上的伤疤,已经褪净了么?
所有的画面,最后又定格成了纳彦紫晴的那张泪光盈盈的俏脸。萧然听到自己的心里,有一声沉重的叹息。
“紫晴”
“嘿嘿,兄弟,我来送你一程。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吉哈布来到萧然面前,突然伸手抓住萧然颈中的那块彦琳送给他的铁牌,眼中闪过一丝极为古怪的神色,令萧然微微一怔。
吉哈布盯着萧然的眼睛半晌,忽然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森森的牙齿。向后一招手,手下几名鄂伦春的汉子迅速围了过来。吉哈布避开土匪们的视线,低低的跟众人说了几句,几个人用一种掩饰不住惊讶的目光看了看萧然,微一点头,然后悄无声息的各自散开。
大厅里共计数百名土匪,都是熙拉布的残部,这时正闹哄哄的搬桌子添酒上菜,准备开怀畅饮。吉哈布取来一碗热酒,泼在萧然胸口,一边操着蹩脚的汉话不住的喃喃自语道:“这人跟畜生一样,这心口是有热血包裹着的。直接挖出来吃,味道可就不好了。须用冷水或热酒将这血泼散了,再来下刀,这样挖出来的心才又脆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