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俾斯麦的时候,这个四十多岁的小老头已经给折磨披头散发,胡子给拔秃了一半,看上去像给狗啃了一样。浑身的血迹,看来是挨了不少鞭子折磨,但神情却依然凶悍,瞪着一对小眼睛,眼神凶的怕人。
“你就是俾斯麦?”萧然本想让人把他放下来的,但是一看他那眼神,不禁微微一皱眉头。
“中国人,卑鄙!”俾斯麦两腮的肌肉一阵抽搐,用一种野兽样的声音低低咆哮道:“只会使用这些下流的手段,是男人的话,来堂堂正正的跟我决斗!”
他说的是俄语,一旁充作翻译的是个俄国佬,本来就吓得提心吊胆的,听了这话,哪敢翻译?尴尬的望着萧然,不知如何是好。萧然也猜出这话不对味,冲那翻译道:“没事。他怎么说的,你尽管原话翻译便是。”
“是他说,是男人的话,就跟他决、决斗”
“男人?哈哈哈!”萧然大笑不已。从来都只在电影里看到那些中世纪欧洲的所谓贵族风尚,头一次亲眼见识,强忍着才没笑爬下。怎么这个时候的欧洲,出产的都是些傻帽么?
不过既然问题都上升到性别高度了,倒也不好拒绝。萧然背着手踱着步子,慢条斯理的道:“怎么着俾斯麦大人,被我们稀里糊涂的抓来了,觉得不服气是么?决斗,好啊。我这里男人多地是。来啊,哪位兄弟来会一会这位俾斯麦大人!”
“吼!”身后顿时响起一片怒吼声。盛左以下弟兄瞧见他那七不服八不忿的架势,早都看不下去了,巴不得萧然一声令下,就要动手。萧然挥手命人将俾斯麦放开,指着身后这些弟兄道:“要说决斗。我是不成的,我是太监,本来就不是男人。但是我有这么多的弟兄,随便你来挑。用枪用剑用拳头,全都依你。只要你能赢个一招半式,我当场就放了,并且护送你安全回国,如何?”
“真的?”俾斯麦嘿嘿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异样的冰冷。对于决斗他一向非常自信,在大学期间,他脾气火爆、桀骜不驯,曾与同学作过27次决斗且仅受伤一次。对于眼前地这些黄皮肤、身材弱小的中国人来说,他自信自己一定可以从精神上摧垮他们!
“枪!”俾斯麦毫不犹豫的挑选了这个自己最拿手的家伙。清朝火器落后,这在欧洲各国是公开的秘密,所以对于这些中国人来说,他非常自信可以一个回合就撂倒对方。这种极度的自信,令他一时昏了头,伸手指向盛左:“我选他!”
“你确定?”盛左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他这种神箭手进阶的神枪手而言。没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让人觉得滑稽地了吧?
“唉!”周围响起一片惋惜的叹息声
园中,两人背向而立,各走出二十步。然后,段兴年尖着嗓子一声令下。
“开始!”
砰!一声枪响,余音回荡。两个人中谁也没有倒下,盛左微笑着扛起手中的步枪。俾斯麦却在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手掌里空空如也,虎口已经震裂。呆呆的望着那不断泌出的鲜血,俾斯麦脑中一片空白。枪响的一瞬间,他手中的那柄手铳就已经脱手而出,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这是枪么?!这是怎样的枪法?!
习惯了滑膛枪那撞大运似地射击的俾斯麦,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种人力所能实现的精度射击,以至于在萧然接连叫了他n遍之后,依然显得有些懵懵懂懂。萧然摇了摇头。道:“俾斯麦大人应该不会让我这么失望吧?要不,你再选选别的?”
“这枪我用不惯!我要用剑,我选他!”
俾斯麦的手,精准无误的指向了一个人。应该说。在这些如狼似虎地家伙里面,只有一个人显得比较另类。起码,他没有胡子。
段兴年!
“唉!”萧然无奈的叹了口气。在他身后,响起一阵惋惜、羡慕而又夹杂着幸灾乐祸的声音。段兴年热泪盈眶,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俾斯麦的肩膀连连摇晃,用他那特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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