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地干掉了敌人三艘数千吨级的主力战舰,
是锦帆贼附体,海上甘兴霸!这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暗拿定主意,回京之后,立刻让他来操办起自己的新式舰队。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单凭徐世昌一人之力,似乎有些孤掌难鸣。须知组建一支水师,在朝廷来说可是件大事,萧然再牛逼,也不能置清议与不顾,大搞一言堂。这里难免要任用原来旧式水师那帮人,也难免会有新的摩擦和派系之争。自己事情又多,总不成天天跑去水师督训,可是像老徐这样熟悉海战又值得放心托付地人实在是不好找,看来这个千钧重担,就只能先让他一个人挑着了。
徐世昌见萧然沉吟不语,迟疑道:“大人,你看我方才所说的攻敌计划,可有不妥?”
萧然笑着摆了摆手,道:“不,海战你是行家,当然是全凭你做主。一句话,你说怎么打,咱就怎么打!”
萧然向来是个懂得放权的人,自己不熟悉的事物,从来不乱插杠子。但是对亲身经历过清廷水师黑暗腐朽的徐世昌来说,这却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莫大信任。因此听了他这简单的一句话,心中激动不已,单膝跪地,抱拳道:“古人说,士为知己者死。大人知遇之恩,世昌无以为报,唯拼死效命!”
萧然哈哈大笑,伸手将他扶起,道:“死个毛?老天让咱弟兄聚在一起,那是为了让咱们干出一番事业,谋下一世富贵,岂可轻言一个死字?徐大哥,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大人,以后就崩说这样的话。”
这一番话,说地徐世昌胸口阵阵发热,嘴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萧然拍了拍他肩膀,正色道:“徐大哥,说句心里话,从前虽然弟兄们在一处,我却不知你老兄有这般翻江倒海的本领,在队伍里做个小队长,实在是委屈了你。等打完了倭寇,咱们就要凯旋回朝了。此次出征,你当立第一份头功,回京之后,我一定上奏朝廷,重新委你以重任”
话还没说完,徐世昌“啊”了一声,抓住萧然手臂,急道:“大人,属下可是做错了什么?您您不肯收留我了么?我徐世昌曾经发过誓,誓死追随大人,绝无二心!倘或犯了什么过错,任凭大人处置,就算割了我脑袋也绝无怨言,可是为啥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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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胡说什么呐你!”萧然看他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道:“谁说要赶你走?我是说,你的特长就是海战,放在咱们队伍上,简直就是浪费人才。回师之后,我想奏明朝廷,组建一支水师,由你来”
“不去,不去!我老徐哪儿也不去!”徐世昌大声道“不瞒大人,当年世昌在大沽水师混饭吃,那是为了追随陈大首领,否则地话,就凭清廷的那些狗屁官儿,哪个在我徐世昌眼里?清廷官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对自己的兵卒百姓是百般欺凌,面对洋鬼子烧杀抢掠,就全他娘的成了缩头乌龟!给满清鞑子当奴才,没的辱没了我徐家祖宗!”
话一出口,突然觉得不对,慌忙跪倒在地,连声道:“大人,我口不择言,不是说你,我是说满清的那些奴才啊呸呸!是说那些当官的!啊,我,我”越描越黑,急得擎起手臂,就要抽自己一顿大嘴巴。
萧然一把攥住他手腕,直直盯着他看了半天,瞅得徐世昌心里阵阵发毛,肠子都悔青了。萧然忽然放声大笑道:“好,好!徐大哥,兄弟果然没有看错你!不瞒你说,我要跟朝廷保荐你,为的就是这一点。实话告诉你,我不但要保奏你做官,还要做大官!什么镇标啊游击什么的,想都不要想。我要让你做旅顺口水师提督,辖制整个辽东湾的水师舰队!我要让你把这支水师,打造成海上霸主,打造成中国的无敌舰队!”
“啊?!”徐世昌苦着脸瞧着萧然,呐呐的道:“大人,你还是一枪打死我算了。反正我老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说啥也不替满清卖命!”
萧然霍然抬头,凝视着一望无际的辽阔海面,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的道:“不,不是满清,是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