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只想着你们的姐姐伤心,把我这个公子里?”萧然突然提高了语调,板起脸来,一副气冲冲的样子道“这个府里头,谁才是一家之主,你们知道不知道?整天念着这个姐姐那个姐姐的,也不用再叫我公子了!”
他平日里跟谁说话,语气都是温柔呵护,这突然的一撂下脸子来,小绣、小月两个登时慌了。小绣结结巴巴的道:“公、公子,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萧然索性再吓唬她们两个一下,冷笑道:“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还能有什么意思?我原就说过的,你们两个若不愿意留在我这里,我也绝不会强求。现在这话仍然作数,想走的话,随便!”
说罢一个潇洒的一百八十度转体,袍袖一甩,回身便走。两个女孩子哪受得了这个?小竹急得手足无措,小月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什么都顾不得了,上来拖住萧然衣袖,道:“公子,公子别走!”
萧然一瞧见俏丫头泪水涟涟的模样,恨不能立时搂在怀里亲一亲,嘴上却道:“还拉着我做什么?留得住你们的人,也留不住你们的心,想走我也是拦不住的。这样也好,大伙好聚好散,落得干净!”
小月一听,哭的更凶了,死死的攥着萧然的手臂不肯松开,嘴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绣这时也顾不得矜持,走到萧然面前。扑通跪倒,哽咽道:“奴婢两个出身青楼,而蒙公子及众位夫人不弃,收留我俩,免致流离无依,这一分恩情,便是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为了公子,我俩什么都肯做。只求公子不要赶我们走!”
朦胧的灯光落下。照在两个女孩子身上。但见那雨打梨花地娇俏模样,端的是我见犹怜。萧然心说:哥们这么干,是不是忒坏了点?不过为了xxoo的性福着想,坏一点就坏一点吧,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么!
当下故意双眉深锁,长叹一声,道:“这又是何苦?你们瞧不上我。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这也没什么的。强扭的瓜不甜么”
话还未说完,小月又嚎啕哭开了。小竹也是泪珠子噼里啪啦一个劲儿的望下掉,泣不成声的道:“公子这么说,小竹两个真真儿的是无地自容了!能跟公子在一起,也不知是我们姐妹几辈子修来地服气,怎么会唉!罢了,公子倘若不信。小竹小月愿意愿意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小月生怕萧然不信。也拼命止住哭声,使劲滴点头道:“愿、愿意!”
萧然促狭地道:“哦?那要怎么证明啊?”
两个女孩儿不觉红了脸,心如鹿撞。一齐低下了头。萧然哈哈大笑,将她俩扶起,一左一右搂在怀里,两边各使劲儿地亲了一大口,道:“好吧,这可是你们两个自己说的,可不许反悔!”
小月脱口道:“不反悔,真的!”小竹却是脑袋发晕,身子发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细碎的雪花仍然是纷纷扬扬的在灯下飞舞,给这北方的冬天带来几许寒意。但是三个人拥在一起,却都觉得周身阵阵燥热。
原来这里却是后花园的听涛阁,两边栽种着许多梧桐树,每当秋天风起,吹动着梧桐叶子,就会发出阵阵涛声,因而得名。小竹跟小月就住在听涛小筑里,倒不是雨婷有意让她们住地偏远,而是这里紧挨后花园,方便她姐妹弹琴鼓瑟。
当下两个女孩子也顾不得羞臊,将萧然带回听涛小筑。进了门之后,暧昧的烛光下再看这两位mm,一不胜娇羞,恰如一双并蒂海棠,春睡方醒,眼神迷离又带着些许慌乱,令人想入非非。
:。;。,,越觉得秀色可餐。小绣跟小月两个,尽管当初在肃顺府上曾被调教过,但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尤其是面对心仪的男子,更是抹不开脸儿去,给萧然那火辣辣的目光死盯着不放,羞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萧然笑吟吟的道:“男欢女爱,人之大伦也,何必害羞呢!怎么,难道侍奉公子,你们两个不愿意?”
两个女孩儿明显是刚才给他吓坏了,闻言一起使劲儿地摇头。萧然一边亲一口,道:“这才乖么!来,让公子给你们检查下身体,看看伤是不是痊愈了”
终于要梦想成真了,小竹、小月又是害怕,又是欢喜,羞得臻首深深埋在萧然肩窝里,满头地青丝痒痒的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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