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怕只是虚情假意的挽留,也行。可惜,荀真没有挽留,只是说:“多带点东西回去,钱也多带点。”
走出山谷,刘若兰的眼泪哗哗流了下来,对着山谷,低声骂道:“死东西,我要的不是这些,你不明白吗?”
山谷中,荀真嘴角都是苦笑,喃喃地说:“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可我要的是什么,你却不知道。”
回身摸摸养了几个月,就长得能有一米高下的大狼狗,荀真到竹楼里拿出一条羊腿,扔给狼狗,让它也过个好年。
拿了几根百日鲜,荀真离开了山洞。
山下,鞭炮声已经开始响起来。
过年的时候,荀家哥几个都会在老大家过年。这是规矩,从小就养成的规矩。
来到大伯家,在院子里,荀真就听见屋里哈哈大笑,弄得他一头雾水。
刘梅从屋里走出来,到院子里倒脏水,看见荀真,惊喜地喊道:“小叔来了,快进去!”
“屋里怎么啦?”
“乐得呗!”刘梅笑着说“我爸听人说,那几个黑心的主儿,家里的柿子都不结果了,有几个都上火了,病在床上,要死要活的,该!”
“哦。”荀真摸摸两个侄子、侄女的脑袋,进屋去了。
发生这种事情,全在他的意料之中。那土地里的营养,全在于阵法吸收天地元气,如今没了阵法吸收能量,西红柿自然就不结果了。就像习惯了大鱼大肉的肠胃,突然吃饼子青菜,也不会习惯的。
“嫂子,做菜的时候,把这东西放进去。”荀真将百日鲜递给大哥荀文的老婆罗燕“这东西调味。”
“啥东西?”罗燕看看,没认出来。不过,她对荀真有种盲目地自信“小叔说好,那就好!”“荀真来了!坐坐坐!”荀天宝大嗓门吼起来“你坐,荀文荀武小子,站着。”
荀文是荀天路的儿子,也在外边干活儿,今儿才赶回家来。看见荀真,哥儿俩相视一笑,聊了几句。
“大伯,不就是面子吗?至于吗?”荀真从兜里掏出茶叶,给三家人分了“没有他们,我们不是一样挣钱吗?”
“小子,面子有时比钱重要!”荀天宝哼哼着“最近,我都不敢出门了。哼哼,这下好了,明儿,老子满屯子溜达,让那些白眼狼看看,得罪我们荀家的下场!”
“荀真,过完年,我也不走了。”看起来是商量好了,荀文起个头“有你这种手艺,咱们就别小打小闹了,像城里那样,搞个蔬菜种植基地,弄他几十亩地,大干一场,怎么样?”
看看叔伯兄弟,发现他们都一脸的热切,知道他们都商量好了,荀真点点头,笑着说:“你们想干,那就干吧,我支持就是了。”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荀天财勉励三个后辈“还好,你们三个中,荀真高人一筹,我们也不怕你们闹出不和来。记着,就是荀真说的话是错的,你们也要听从,知道吗?”
荀文荀武点头如捣蒜,拍着胸脯保证:“三叔(爸),你就放心吧。我们肯定听荀真的话!”
老少六人坐在屋里,开始谈论如何承包土地,该盖大棚,还是搞温室,谈得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