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音调的话,是合唱它,在呼唤着什么吗?”尼古拉斯疑惑的看着那士兵,而此时这士兵在听到歌声之后,已经是呆然木站在那里。
他的口中只是不断地重复着词语:“时间到了可是时间没有到啊应该还有时间的!为什么,今天为什么提早了!我会死掉,我会死掉的!”
“尼古拉斯,让他清醒一些。”花赏淡淡地说着,而同时尼古拉斯也已经出手,他用了地在士兵的脸上扇了几下,甚至还把他打至口腔至出血为止。
而后,在痛楚之间,士兵听到了花赏的声音。
“无论如何,既然要害怕的话,也就应该会更加地清醒一些,而且我想,你现在也会很清醒的。所有最后一次问你,为什么要害怕,这白色的雾气,还有这歌声背后到底是什么?”
士兵苦笑一声“我倒是清醒了,可是我宁愿你就那样的让我在狂乱之中死亡,比起现在知道自己正在踏着每一秒而接近死亡来得要轻松一些。”
“我会死的,同样,你们也不会生存,白雾已经出现,歌声已经响起,死亡就会降临,这是海族所定下的法则,午夜的时分,河面之上不能够存活任何一个地上的神灵。”
“他们在十天以前出现,每天的这个午夜时分就会在这附近的大运河之中来回,他们也曾经通报过我们,说直到他们离开以前,午夜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出现在这段大运河之中所有违抗者,都已经沉下了。”
“海族?”花赏沉吟了下,海族这个名字自然也会在他的字典之中,只是那些只存活在海底深处的类人种族的话,似乎离他的世界很遥远,至少极西之地就不会存在这种生物。
“等等,你说的是海族?那些生存在深海之中的种族的话,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即使条大运河与大海相连,可是难道海族的人竟敢恣意地走进帝国的领土,而且还立下了这种霸道的规定?难道你们星月城之中的强者会置之不理?这是陆上的国家,并不是海族可以恣意胡来的领地。”尼古拉斯显然是不相信士兵的说辞。
“我没有必要欺骗你们,即使你们只当这是虚言也好,等待他们出现的时候都一样,我们都会死。”士兵淡漠地说着,就在那原地,背靠着栏杆抱膝座了起来“是的,我们都会死亡。”
“这”尼古拉斯无奈地看着士兵的动作,又看了看花赏,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
“少爷,我们现在怎么办?”季连娜自然而然地贴近了花赏说道,听着那依然响起,而起越发接近的歌声,还有士兵的说辞,她心中属于女性天性的一面展露无疑。
花赏投过去了一个安慰的颜色,拍了怕季连娜的手,说:“假如这个世界还有能够伤害到我的力量存在的话,那么就只能够是天罚者或者以上的层次,其余的,哪怕是你眼中的圣域强者,在我面前不过小丑罢了。”
花赏的声音不大,可是却朗朗地传入了众人的耳边,他口气的平淡,只是那份傲气和自信却让所有的人为之震惊。
这也是花赏有史以来,唯一一次说过的,让人能够有限地想象到他的实力层次话,尽管并不全面,只是那句——圣域在他面前不过一小丑的话,却是让所有得人都记住了。
圣域不过一小丑,到底是要何等的高度,才能够轻易说出的话!
花赏更加接近了季连娜一些,在她的耳边,轻柔地说道:“即使是你,其实也有着与圣域抗衡的力量,所以,在我身边,无需有恐惧。”
季连娜轻轻地嗯了一声,那有些冰凉的身体似乎回暖了不少,靠着面前的少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这时候,商船还在慢慢地移动着,那船家似乎并不受到歌声的影响,怀里兜着一袋紫金币,手却是异常的镇定,他甚至还吭气了小调,竟是把那歌声也要改盖过似乎。
“嗯?那是什么?”船家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在他面前,那浓雾之中出现了一道黑影,接着商船上的灯光,他依稀能够辨认出那是一艘巨大无比的船!如同大山一般,自己的商船在它的面前,不到它的船底位置。
“我的妈妈呀!好大的船!只是这是什么型号?最新出的商船商品记录上好像没有这个型号的呀!靠,还来!”
船家还在疑惑地时候,猛地就听见了一道巨大的鸣响,而后就是河面上的剧烈晃动,一股巨大的摇晃之力不断地冲击着商船,而且还下起了雨。
这不是雨,而是河水被击上了天空而再次下落的形态,船家不知道,可是不代表船头上花赏他们看不清楚。
那艘巨大的船刚才在对着他们攻击,确切地说是在开炮!一道犀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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