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茗靴连忙答道:“秦子阳,你客气了,我们是同学,用不着说这些话,这次是我堂弟不认得你,大概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下次我请你吃饭,好好向你解释一番。”
听到曹茗靴跟秦子阳一唱一和的,而且曹茗靴明显是在向秦子阳示弱,曹冰涛更是大惑不解,暗暗想到难道秦子阳真的这么厉害,刚才那光头看到秦子阳就倒戈一击,现在自己堂哥也对他客客气气,还要敬他七分,更是忍不住猜想着秦子阳的身份和后台。
就在曹茗靴跟秦子阳有一出没一出的聊着时,门口再度停了一辆豪华跑车,是一辆敞篷法拉利跑车,下来一个年轻男子,也是器宇轩昂,气冲斗牛,走路的姿势都十分嚣张。但是见到这个人,跟那黑西装男子一起来的人却是连忙上前巴结讨好,说着各种好话。
此人正是祁少,他家里本来就是北川市的,自从出了秦子阳那档子事,他就从中海大学转学到了北川的一所大学,这也是祁家的决定。
“祁少,你表弟被人打了,赶快去看看吧,现在被人打得瘫倒在里面,也不知道断了骨头没有。”一个男子在旁边煽风点火道。
“是啊,祁少,你表弟刚才还说好话来着,本来事情跟他无关,但是那人蛮不讲理,居然将你表弟给一起打了。”又一个尽是替那西装男子说好话。
祁少一听,自己这边占理,顿时就气势汹汹的冲进了自动取款大厅,不过一看到当中站着曹茗靴顿时就是一愣,停了一下才道:“曹公子,你怎么也在这里,打我表弟的人是你”
曹茗靴摇头轻笑,伸手一引道:“当然不是我。你表弟大概是跟这位发生了冲突。”
祁少顺着曹茗靴的手看过去,一下子就看到了秦子阳,顿时面色大变,从开始的愤怒转为怨毒,接着又从怨毒转为愤怒,气势汹汹的冲着秦子阳道:“秦子阳,又是你,你这次居然还敢到北川市来打我们祁家的人”
秦子阳见到祁少,知道他跟自己有仇,又是个横冲直撞,不肯吃亏的性格,也就稍微解释一下道:“你表弟不是我打的,不信你可以调银行监控。”
“哼,调就调,如果是你打的,我今天绝对饶不了你。”祁少一甩手,转身就走了出去。
这是西装男子也是一愣,看到祁少的表现他感到十分古怪,如果是平时,祁少见到某个人这么恨得咬牙切齿,那肯定立刻就叫人冲进来打人了。不过今天不仅没打人,反而要跟秦子阳讲道理,这就十分奇葩了,就像是一个平时总是舞刀弄枪的你士兵突然要跟秀才讲理了一般。
“表哥这是怎么回事”
西装男子简直弄不懂了,深深的看了秦子阳一眼,见到秦子阳依旧是泰然自若的喊着,顿时觉得这个男子十分的高深莫测。
一旁跟进来的那些法院上班的公务员也是一个个愣在当场,全都嘀嘀咕咕起来。
“祁少今天怎么了,按照他的脾气怎么还不动手”
“是啊,祁少居然要去调监控,这不是想要讲道理么”
“跟人讲道理,这还是祁少么”
这些人议论着,然后到了西装男子的身边,将他送了出去。西装男子倒是没有曹冰涛那么固执,他懂得擦眼观色,知道今天是讨不了好了,还不如回到车里去休息。
当时他身边那年轻女子却是见到祁少气势汹汹的进来,以为祁少等下肯定要找秦子阳的麻烦,连忙拉住西装男子,埋怨的道:“你上车干什么,事情还没完呢,等下祁少要来帮你讨回公道的。”
“你这都看不出来,还真是个傻子。”西装男子懒得在理会这年轻女子,转头就进了车,躺在车上开始喘气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