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出了院。因为住院部的医生亲自为仲夏解释了沈墨的身体状况,声称出院也是没有问题的。她也终于放下了悬着一半的心。但是对于去哪的问题,两个人却再次出现了分歧。
沈墨当然是恨不得立马见家长,然后领证的,他美其名曰,俨然变成了一个浪漫主义诗人,“我们选择不了出生和死亡,但是我们能够选择和相爱的人在一起。”
“现在还不行,”她看着沈墨撅着的小嘴,“我们的事……我会和爷爷说,但是你不要出面……”顿了一下,补了一句,“也别再扎安全套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此刻需要用安全套了?”沈墨大脑回路奇特,完全注意不到仲夏说话的重点。傻笑着快速的把仲夏塞进车里。自己飞奔,上了驾驶席。
“我们去哪?”仲夏系好安全带问到。
“回我公寓。”
“我不去。大白天的你别动这些歪脑筋。”仲夏没好气的说。这人怎么就没个正经的样子?“还有你忘了……”
“什么?”
“忘了……你都把你的公寓变成职工宿舍的事了?”
沈墨尴尬,小心观察着仲夏的表情,“我和娜塔莎真的没什么关系了。”
仲夏看着他,良久才说,“别跟我解释,我懒得听你那些花边新闻。”她懒塌塌的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觉得此刻真是安享美好。
沈墨挑挑眉,不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那就回你公寓?”
“你总跟着我干嘛?”仲夏没好气的笑问。
怕你跑了……沈墨心里嘟囔可是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仲夏看着他有屁不敢放的憋屈小模样,最后还是妥协了。她笑着说,“去别墅吧!”
沈墨赶紧调转车头,生怕仲夏反悔。
到了别墅,仲夏打开暖气,放好水让他洗澡,便下了楼。
沈墨等仲夏离开,第一件事不是脱衣服洗澡,而是掏出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
几声响铃,对方接起了电话。“那个妮娜到底什么来头?”
电话那头的胡杨也是毫无头绪,“boss,她是个高手,身后的事处理的非常干净,要不是这次她过敏住了医院,我都不知道她以前吸过毒!”
“我要她的详细资料,她身后的操控着,还有她的目的。”
“她身后可能有个财阀在支持,但是是谁,现在还毫无头绪。对于妮娜这个人只知道,在华尔街的几个大投行干过,其他的查起来线都断了。您说她有没有可能就是……就她自己是老板呢?”胡杨很犹豫,却还是没有把自己心中的猜想告诉沈墨。毕竟现在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而仲夏对沈墨也没有形成什么具体的威胁。
“胡杨,你跟着我多少年了?”沈墨不免叹息。
电话另一头的胡杨如实告知,“六年。”
“那……”沈墨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的扣子,看看镜子里自己美好的腹肌,继续说:“是谁让你还保持着这份天真?”
“……”胡杨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