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夕阳已经有一半沉入了海平面中,那鲜红如血的光芒映红了海面,也映红了满天的云霞。视线中全都是一片鲜艳的红色——仿佛被夕阳燃烧起来的云彩,散发出瑰丽光芒的海波,天与地之间的一切都非常的空旷和美丽。一直到视线近处海水才又恢复成那一片黑沉沉死寂的颜色。
海水轻轻荡漾着,潮湿的海风带着海浪溅出的白色泡沫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黄褐色的礁石上,将礁石上一堆破烂的、分不清是船骸还是一堆烂木头的物体冲得不住的晃动。
在离这堆物体稍远一些的沙滩上坐着七个充满疲惫的人。疲惫这一点从他们宁肯被腥臭的海水冲湿鞋底也懒得挪动一步可以看出来。离海水最近的是一个全身白衣的可爱女孩,她有着一双碧绿色的眼眸,即使黑沉的海的颜色映到她的眼睛里也不能使她的眼波有任何改变。女孩面无表情的望着面前的海水似乎正在发呆。
坐在女孩旁边的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袍,一副教士打扮的年青人,他有着一头黄金般灿烂的鑫发,蔚蓝的眼睛里神色平静,嘴角带着单纯而温和的微笑,他的手里正固执的举着一本厚厚的已经被海水浸湿的经书,对着迎面而来的夕阳光芒,似乎是冀望夕阳的温度能将经书烤干。
在年青教士的身后坐着三名青年人,当中的一个有着一头乱乱的头发,被海水打湿的发丝下的一双细长的黑色眼睛里散发睿智的光彩。一身黑色的贴身武士服紧紧的包裹着他修长而健美的身材,腰畔一柄窄刃的银色长剑十分显眼,此时他正盯着前面的教士若有所思。
在青年人的左边的是一个健壮的青年男子,他的双肩膀宽阔,指节粗大,脸色平静的望着远处的夕阳,给人一种冷静和沉稳的感觉。一根粗大的黑色钢枪平放在青年男子的脚下,看起来十分沉重。坐在青年人右手的是一个年纪较轻的男子,他的脸庞黝黑,眉毛斜斜的飞起,嘴里咬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一根枯草,一把厚背砍刀斜斜的插在脚下。
黑脸青年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浑身肌肉都发出酸痛而疲倦的叫声。正想放松自己的身体美美的仰天躺下时,一只纤白的美腿从后面踢了他屁股一下,一个清脆的少女的声音响起:“喂!跟班们,你们干嘛一声不吭的,闷死了!快说说话啊。”
黑脸青年和其他两名男子交换了一下眼神各自苦笑着对身后的声音保持沉默。
视线顺着纤白的美腿一直向上延伸,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上,一条短窄而又充满性感和挑逗意味的迷你豹裙挡住了令人遐思的神秘地带。视线继续往上,一个穿着粉蓝色吊带衫,扎着一根金马尾辫的美丽少女映入眼帘。少女有着一双大大的蓝色的眼睛,眼眸流转的时候稍略显出一丝骄傲的神色。她紧抿着自己的红唇,见到前面的三人都没有力气搭理自己,忍不住转头向自己旁边的男子不满的嚷道:“二号跟班,他们都哑巴了?”
她身旁的男子有着一身古铜色健美的肌肤。他的脸庞棱角分明,透着一种硬汉般刚强的气质。一身紧身的绿色迷彩战斗服紧裹着健美的身形,虽然只是坐在那里,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头随时会蹿起来的猎豹般充满了力感。最令人感兴趣的是他的眼睛,那是一双黑白分明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事情能够令眼睛的主人感到沮丧与困惑,如果再凑近点看得仔细些,你会发现在眼睛的黑色深处里似乎正燃烧着一种火焰。那是一种坚定的信念和一种执着的神彩。
见到身边的男子也没有说话的意思,豹裙少女似乎有些生气了,她伸出纤长雪白的右手撑着自己摇晃着站起来,一手指着所有人不满的叫道:“我说你们怎么一个个跟死狗一样?喂,唐天豪——你说话啊!”少女伸脚踢了一下身边的男子。
“蒂伦贝妮,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真的好吵啊!”硬汉般的男子——唐天豪嘴角微微一动。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避开蒂伦贝妮修长的美腿从地上站起来。
坐在他俩前面的陈仲、楚瀚和张飞都回头冲唐天豪哈哈笑道:“是啊是啊,蒂伦贝妮是这世上最聒噪的小麻雀了!”
“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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