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
暴怒声又再吼起,又是一鞭,迎接她的是再一次的撕裂和痛楚,皮鞭嵌入绽开的皮肉,新血渗着旧血,那种痛比刚才的一鞭更痛上十分。
“我……不……不知道……”她虚弱得睁不开眼,在她眼前只剩下一片血色,火红得灼伤了她的眼睛。
“到底说不说!说不说!——”
暴怒声夹杂着大雨般的鞭打声持续不断地传入她已渐失听觉的耳膜里。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她的嘴巴在艰难的嚅动,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还能再说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阵如暴雨梨花般的鞭打猛烈地袭来,无数次的痛楚万箭穿心贯穿了她的身体。此刻,她的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如清湖的白色水莲绽放,美得圣洁,美得高贵,美得惊心……
皮更裂开了吧,
血流得更浓了吧,
无边无尽的痛楚已使她麻痹无觉,意识开始模糊不清,渐渐地,她又一次昏厥在漫漫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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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过了一天,也许过了两天,在混然无觉的世界里,她已经昏迷了太久、太久。
“怡凤,你醒醒,怡凤……”
在无数次的呼唤声中,她不能再沉睡了,有人在呼唤她,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呼唤着她,是不是君宇?是不是……
她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朦胧地浮现出李书恒焦急担忧的脸庞。
“怡凤,你好些了吗?”他探身关切地问道。
自从昨天报社的人都回来却未见她的身影,他就急坏了。
他立即与李伯球先生到政府里多个部门去联系,整整花了一天的时间,才经由某位警察局领导出面终于将她领了出来。
可是,当时她已经浑身是伤的昏厥过去,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
她虚弱地绽开一丝笑容,说:“嗯,我还好,大家……都好吗?”
“是的,大家都很好,就只有你不好了。怡凤,我真对不起你,要你替我承受这种痛苦,我真是混蛋极了!经过这件事,我再也不能把你只当作一个普通的下人了,我,我……”
他的神情非常激动,似乎要说些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