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冬睁大眼睛:“男人给你们带来一片光明,你们却还要抱怨还有阴影,光得不够彻底。”
初夏笑笑,真是个小孩子。
初夏正准备关门睡觉,肚子忽而响了,“咕”一下,生怕别人不知道它存在似的。
“饿了吧,我去做吃的。”
不等初夏,回答,林寒冬已经走出去了,一会儿就听得锅碗瓢盆响了起来。
初夏走过去帮忙。
把粥放进微波炉里后,接过林寒冬手中的锅铲,炒起来菜来。
粥热好了,林寒冬去端。
端碗时,初夏说了句:“寒冬,小心烫着。”
初夏的声音很温柔,像姐姐,像妻子,又像母亲。
简单的几个字,让林寒冬砰然心动。
林寒冬端着碗看着初夏,衣着端庄时,初夏是个大学女教授;身着围裙做饭时,初夏则是贤惠的妻子。
初夏的每一个形象都让他心悸。
林寒冬看得呆了,手一歪,粥烫到林寒冬的手上,手上立即泛出一片红。
林寒冬本能的轻哼一身。
初夏急忙放下手中的菜,拉过林寒冬的手,对着水笼头洗林寒冬手上的粥米。
初夏的手柔弱无骨,拉着林寒冬的手,那种柔一直传到林寒冬的心灵深处。
林寒冬很乖的站在初夏身边,从小到大,林寒冬从来没有这么乖过。
“疼吗?”初夏柔声问。
“疼……”林寒冬的语气竟然带着小弟弟对姐姐撒娇的味道。说毕,林寒冬又觉得自己太娘了,想改口说“不疼”,但看初夏急急的拿药,温柔的在泛红处涂药,细细的按摩,林寒冬又舍不下初夏施与的这份柔情,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初夏给林寒冬上药时,离林寒冬非常近,林寒冬好想拦腰抱起初夏,进入房间,要了她。
一只手在初夏身后伸了几次,都敢下手。
林寒冬纳闷,自己过去哪来的勇气把初夏按在身下。
他们亲热过七次,不,连带那次意外,应该八次;林寒冬更纳闷,现在怎么就没有勇气了。
也许过去有假新郎的身份,和初夏又****一室,现在自己又什么都不是了。
好像不完全对。
情越多了,胆越小了。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