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说:偶然是必然的一种特殊形式。那么,变态也是常态的一种特殊形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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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吗?我为什么觉得自己有些陌生。
今天我是怎么了,竟然死皮赖脸抢“老乞丐”的饭吃,还利用男人的蛮横和女人的美色来强占人家的东西。(汗!竟然同时使用这两种能力。)
难道这是个梦?对这一定是个梦,要不然我的肚子为什么还这么饿!(——!)不过,我左腕上的那丝凉凉的感觉打破了我的“梦”
还是不太像现实,这只护腕,竟然是为了“绞杀”而设计的,还有那本书,这分明是给杀手用的吗!我当时脑子在想什么啊?竟然强要了这么种麻烦东西。
我是不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今天我同以往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没有什么不同啊!如果硬说有的话,那就是这套女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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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门,就看到阳炎和细雪正坐在餐桌边等我吃晚饭。
“七夜,你逃到那儿去了?”
我满怀心事的坐下,一言不发,拿起筷子就往嘴里扒菜。(汗!一整天没停嘴,还能吃进去吗?)
“七夜,最终决定了,你扮‘草薙京子’。”阳炎笑着说道。
“‘草薙’的衣服原来就有。明天,我修改一下,让它有点‘京子’的味道。”细雪好像很满意这个创意。
唉!对了,我就是因为这事才逃跑的,现在差点把这事给忘了。不过,现在我可对这个没兴趣。
“阳炎,细雪,你们仔细看看我,除了衣服外,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我觉得今天,我不太正常”我将我的疑惑说了出来,希望他们能帮到我。
“咦!你何止是今天,你什么时候正常过?”阳炎嬉笑着说,他是在暗指我的身体。
“我是认真的。”我有点生气了,这家伙开玩笑,向来不分场合。我从右手护腕里拉出那根绞杀钢丝,威胁的逼向阳炎的脖子。
“呃!我明白了。”阳炎吃了一惊,严肃起来了。
“那就快说。”我不耐烦的坐回座位。
“你果然有些不正常,竟然会去买这种情趣用品。” 阳炎一本正经的说着这种话。
什么?情趣用品?(——#)
“嗯!你你说什么?”我要发作了。
细雪突然插了一句,而且满脸的认真:“七夜,你手腕上的是什么?什么是情趣用品啊?”
“呃!这个”看这小丫头一脸求知的表情,还真可爱,不过我可不能教坏了孩子。
“就是一种,一种可以陶冶情操的玩具。”
“经典!七夜,没想到你对这个方面,竟有这么深的研究。”阳炎在一旁幸灾乐祸。
“乓”一个暴粟,结结实实的打在阳炎袋上。
“不要闹了,我心里很烦了。”我把手背到脑后,用力的伸了伸手臂。“我是认真的,我觉得今天有些古怪。”
细雪仔细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双颊竟然渐渐浮现起了红晕,眼神中有些欣赏还夹杂着些嫉妒。
阳炎看了看,突然眼神中散发出“婬邪”之气“这几天没仔细看,真不得了。你”“乓”又一个暴粟。
“干吗又打我啊?我还没说什么呢?”阳炎摸着脑袋,一副委屈相。
“你不说,我也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话。细雪你说,有什么发现?”
“嗯!嗯!”细雪吭哧了几声“要我说,也可以。不过,你可别打我啊!”“咦!我那敢打你啊!”我又斜眼瞄了瞄阳炎“再说我怎么会打你吗?我只打变态。”
细雪点了点头,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那七夜,我可要说了。你,你变漂亮了。而且,而且”
“什么?我变,而且什么?”
阳炎拿出一把卷尺“嘿嘿!量一下你就知道。你最近是不是喝了不少牛奶啊?”
“什么?难道”(——!)冷汗从我后背慢慢的渗了出来。
我倒,这怎么可能!
不过当硬着头皮站在立镜前,仔细看过脸和胸部后,我不得不相信了。细雪说的没错,仔细的看,脸的确又有了些改变,大体的轮廓没变,但各个部位却越发的精巧细致了。这简直就像在雕刻雕像,随着时间推移和工序的渐进,各个部位逐渐的被精加工。可这还不算什么
最让我郁闷的是胸部,开始没注意,经阳炎细雪一提醒,真的变的比以前大了。不过万幸的是,大小还不算太夸张,而且
我摸了两把,很结实,很有弹性,根本不会影响活动。幸好,要不我还要戴。想想一个男人戴那种东西就觉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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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炎在旁边看七夜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摸着自己的胸部,他舐了舐舌头,下意识的伸出了“禄山之爪”
“乓”一个重型暴粟敲到阳炎的头上。
阳炎回头一看,是满脸通红的细雪。
“七夜,你,你在干吗?”细雪满脸潮红,支支唔唔的说“就算你喜欢,也不应该一直摸自己吧!我看着都觉的”
“七夜老弟,你不要一个人爽啊!让我也过过手瘾。看上去手感不错啊!”阳炎一脸的无赖相。
“嗯!”我突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失态“不是,你们不要误会了,我只是在担心”
“哈哈!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就照这样发育下去,一定可以诞生一位超级美女。”阳炎满脸的兴奋。
“嗯!真让人羡慕。看来明天改衣服时,我还得注意一下胸围。”细雪笑笑说。
“你们不要开玩笑了,我的生命可能就要耗尽了。你们不想想,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身体发生如此显著的变化,细胞分裂速度会有多快,我会短命的。”
沉默!
三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哪去医院看一下吧!”细雪建议道。
“不行,说不定会被当成‘小白鼠’的。”阳炎开始正经起来了,语气中也没有了那种无赖调。“这样吧,明天我找一下在医院工作的朋友,让他们帮一下忙?”
“不必了”我低声叹了一口气。
“嗯!我不会收你中介费的,只要把那个给我摸”
“乓”细雪又赏了他一个重型的暴粟。
“我认识一位医生,而且应该值得信赖。”我没有理会阳炎,继续叹着气。:“虽然我极不愿见她,不过这次没办法了。”
“七夜,你怎么说的那么沉痛?哪人是谁啊?”
“是我的表姐。”
“哈哈!是‘辉夜’吗?”阳炎以为我在开玩笑。
“不,她叫‘浅夜’。”
“你还真有那么一个表姐,她漂亮么?”
“嗯!还行吧!跟我现在的样子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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