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先开你车,送你回去。夜灯照在冬华醉醺醺的脸上,他摆手道:“没没事儿,我很好,自己能开。”
我气道:“就你这样儿还开?我还没攒出你丧事儿的份子钱了,快把钥匙给我。”
冬华也知道自己脑袋有些晕,开车肯定够呛,也只好掏出钥匙说:“给你,那你的车呢?”
我道:“用你管,一会儿我再回来开!”
站在经济大潮风口浪尖上的滨海市,夜生活同样也是多姿多彩的。换作几年前,若是过了零点,大街小巷必是一片漆黑,除了路灯,其它灯光都是从住宅中发出的。
现如今,莫说是零点,就是天蒙蒙亮了,还有不少的商家还在经营纳客,而且越是夜深人静越是有意思,那些需要遮掩的也不在遮掩了,那些必然赤裸的就更加疯狂了。
大都市的夜生活,真***糜烂,但我喜欢糜烂的味道。
一排排的街灯,一个接一个从我的反光镜中后退。
深夜两点,路上也还是车流涌动。开上高架桥,可以看到滨海市灯红酒绿的夜景,像个婊子般一副迷醉的表情,劈着腿,欢迎着四方嘉宾和国际友人的到来,但我喜欢这种感觉。
“啊啊大力点儿对对就是这儿”
后面发出那个叫做莎莎的女子肆无忌惮的呻吟声,以及不堪入耳但是个男人就爱听的yin词浪语。鸡就是这样,不管自己有没有感觉,哪怕你是一寸金,她也会这么喊的,毕竟从经济学角度来说,节约时间,就是节约成本。
我吸了一口烟,透过车上方的反光镜,看到后面的冬华已经把持不住,把莎莎按在身子下面,撩起她的短裙,有节奏的摆动着屁股,谁都知道这孙子在干什么。
一见此景,我不知何处一阵无名之火窜升,登时气得我回手把抽剩下的一半烟头儿,狠狠的弹在冬华撑着的胳膊上。
“哦操。”
冬华烫得怪叫着弹起来,脑袋嘭的一声,磕在车顶上,他回头破开骂道:“靠,墨斗儿,你丫想烫死老子啊?”
我也不示弱地还嘴道:“我就想烫死你,你俩有嘛事儿回家去办去,关上门sm我也不管,但是你少在我眼前办事,烦着呢!”
莎莎旁边惊道:“大哥,你你还玩儿sm啊,那得加钱。”
冬华没理她,自己提起牛仔裤,把裤子的拉链狠狠地拉上,随口冲着我骂道:“妈的,我看你是想把我吓成阳痿。”
我哼了一声,再次点上烟说:“反正就你这夜夜笙箫的样子,不出半年也得阳痿。”
冬华夺过莎莎嘴里刚刚点燃的万宝路,猛嘬一口,而后缓缓从鼻子里把烟喷出来,烟雾把车厢里弄得朦朦胧胧的。这该死的,又开始污染环境了!
车开了不久,就拐进李冬华所住的小区,小区分两块,前面几排楼房是普通的楼,而后面就是复式结构的联体别墅,冬华柳絮的家就是那里第一排的第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