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更要命的是,兴中府城的城墙居然是砖石这样坚固的城墙还是隋炀帝那个不恤民力的疯子修缮建造的,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多少破损,极其坚固。
坚城。坚得不能再坚了。这样地城墙即使用火炮来轰也得要几百门炮轰个十几二十天才行,还不一定能轰塌,这样的城该怎么攻?
林靖文下令再次驱赶百姓攻城。
火炮轰鸣声中,将近十万百姓被驱赶着冲向兴中府城。
第一次没有成功,百姓甚至还没能在护城河上搭建起浮桥就损失惨重,虽然在屠刀的逼迫下不得不拼死向前,但是伤亡实在太大,划不来,林靖文只得先行撤兵再想办法。
第二次林靖文却是让百姓每人携带一个沙袋,到了护城河边就将沙袋投进去然后跑回来再运沙袋去填。如此往复,在付出过万百姓的伤亡并用去足足四天地时间之后。兴中府城的护城河才被填平一段,河流阻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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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没有接下来了,林靖文算是看出来了,兴中府城地那些辽兵和将官根本就是丝毫不顾惜百姓地死活,只要百姓到达射程他们就拼命射箭,端的是心狠手辣。
林靖文一时没辙了,驱赶百姓攻城的方法已经无用,火炮现在又带的不多,又没有特种兵,弓弩兵现在还没到无法压制城墙。用弓骑林靖文又舍不得至于硬攻的蠢事林靖文是万万不做的。
那就骂城吧,这玩意儿虽然不文明,但很多时候却是很有用的。
林靖文从军中挑选百余大嗓门的人出来,让军中善骂者教其言语。这百余“骂兵”从早到晚无有间歇地将兴中府城之中的辽军及其将领从上至下骂了个遍,从日你老母骂到草你大爷,从缩头乌龟骂到生儿子没屁眼。城中辽军大怒,反唇相讥跟林家“骂兵”对骂起来,一时间城墙上下唇刀舌剑好不热闹可辽军就是不出城,
实在想不出办法,而弓骑新立,参谋还在摸索骑战战术现在是无法给林靖文出谋划策,林靖文无法,只得向众将求救:“大家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不用多大伤亡就能攻下此城地。”
“不用多大伤亡”众将都沉思起来,攻下兴中府城的方法很多,但因为兴中府城那实在象乌龟壳地城墙和完备的防御设施,无论哪种方法伤亡肯定都小不了。
“城中守将是谁?”萧里得显却是第一个开口的。
随军情报官查了半天,道:“是一个叫耶律大石的,官不大,但是宗室出身,这兴中府城现在是他在主持防守。”
“耶律大石!”
林靖文和萧里得显同时惊呼出声,牛人啊,西辽的创始者来的,举凡能做到建国地步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这耶律大石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主公也听说过此人?”萧里得显没头大皱,显得极为担心。“这耶律大石很不好缠啊,属下以前曾听人说过,辽国宗室出了两个公认的大才,一个是耶律余睹,此人主公见识过了,而另一个就是这个耶律大石。”
林靖文点点头,道:“此人应该是个雄才大略之人,这从他毫不犹豫地下令射杀百姓就知道了,防守也是严整有度,当真是难缠。”
“此人的大名属下曾多次听说,他地其它性格属下不知道,只有一件事属下可以确定,人们传说这个耶律大石极其稳重,反事必三思而后行。以他这样的性格特点,想必其人守城定会滴水不陋。主公,兴中府城怕是难攻了。”
还想必,已经是难攻了。林靖文郁闷地翻翻白眼,再次回想了无数的办法,却没有一个办法能保证低伤亡的,只好道:“什么叫稳重?我看那耶律大石是乌龟出身,怎地如此龟缩不出,真是气煞人也——明日我等绕开兴中府城,先行攻下建州乃至富庶县之地。”
“可是主公,若是城中耶律大石出城追击怎么办?”萧里得显话一说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出城追击?好啊,巴不得你耶律大石出城。尴尬地笑了笑,萧里得显自我解释道:“兴中府城之中兵马不过万余,以少追多这样的事想必那耶律大石是不会干的,再说,即使耶律大石真地出城,那对我们来说反而是好事,我等就迫其在野外打上一场。属下失言了。”
众将没有再说什么,领命去了。
弓骑的优势就在于机动性,林靖文下令丢下俘获的辽国百姓之后,弓骑象一阵风一样离开了兴中府,却直往西去攻打建州,兴中府城中兵少,却也不敢出兵阻拦或者偷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家军大摇大摆地离去。
不过,耶律大石居然没派兵尾随,也不试下偷袭什么的,却是让林靖文大失所望,他本来还准备一旦耶律大石派兵追击的话他就趁机反回再攻兴中府的,但耶律大石这厮居然没追,真不负稳重之名。
建州在大灵河和榆河交汇处附近,其西边不过三百多里便是大定府,因此可谓是兴中府的大后方。
这样的地方自然是土地肥沃,不但适合耕作放牧,因为河运的便利,商业也很繁荣。
建州的商业繁不繁荣林靖文是不知道,但这里的确是农业达畜牧兴旺,林靖文带着轻骑一路奔行,不时见到成群的牛羊马匹,还有一望无际的麦田栗地,田地要以里计,牛羊要以群纳,马匹充塞河野。
林靖文看得食指大动,老实不客气地命令大抢特抢,多了马匹可以有更多的马换着骑增加机动性,牛羊直接赶走作为食物,现在大军已经远离辽阳甚多,补给不易,就食于敌是最好不过的了。
就这么到了建州,不想,这里却已经生了变化,一件出乎林靖文意料之外的事正在这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