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回身看了他一眼,他低着头可无形中却透出浓浓的伤感,若罂本来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立场去说,她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也没有再问什么,一切跟她无关。
也许跟以前的她有关,可现在的她不想知道,人知道的越多越累越痛苦,而这个男人,就让一切随缘吧!
夜晚,一弯新月照耀着大地,满天星斗,院子中挂上了红色的宫灯,将路照亮。
若罂搬了一把摇椅,随意的靠在上面看着闪亮的星空,本来快死的身体,竟然在她来了之后奇迹般得康复了。
除了还有些虚弱之外,丝毫感觉不出她生过病,如果不是看到了那张苍白的面容,她都无法相信。
额头上有两个三角口子,此刻已经不再流血,红肿也消去了大半,若罂除去了纱布,让她好的更快一些,那么块布裹在上面,如此炎热的天气更好爱好。
今天她问了小绿,可是却什么都没有问道,那丫头对她曾经的过去,知道的不多,但是当年若罂刚刚嫁过来,傅易便突然请旨离开,即便边关太平,也整整一年都没有回来,两件事虽然不能确定肯定有关,但她隐隐觉得两者是有联系的。
这次回来,是因为太后大寿,作为大将军,他不得不回,而这星云国后宫的规矩也算合理,不需要每日过去请安,一周一次即可,而她还没有看到太后的尊荣。
已经有宫女过来跟她说起,珍妃将自己跟她争吵的事情都告诉了皇上,皇上下去竟然还有精神去虞蓉宫去,可见这个珍妃的地位,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老爸是个宰相而已。
她料定这个皇上,对珍妃没有半点感情。
若罂向后仰了下身子,听见轻微的脚步声转来,刚想转身便听到通报。
皇上驾到!珍妃娘娘驾到。
还真的来了!速度真慢!
万俟逸寒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若罂站起身来,紫红色的长裙衬得她面容妖娆,微风吹过她的衣摆,卷起层层涟漪,让她整个人像是雕画在黑夜画卷之中,即便见惯了美女,此番景象依旧让他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