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欧阳子清送到了门口,沿着小路,走过一个长廊,她这才走到了房门口
短短不过百步的距离,竟然让她再无一点力气。
身体终究是承受不住附和,虚弱的想要到下去。
“娘娘,您烧了”小绿一声惊叫
陈老赶忙拉住她的手,滚烫的热度从手腕传来,让他忍不住蹙眉。
“这……”不忍开口,她生了什么,竟然会有人如此对她
陈老已经知道了昨晚生了什么,但难以启齿。
陈老睁大眼眸,抬头看向若罂。
若罂虚弱的摇了摇头,心痛在眼眸中一闪而过,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终究是承受不住,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再也无法支撑住,晕了过去。
几个人急忙上前,忙碌着看诊,熬药,准备毛巾冷敷,直到晚上,若罂的烧也没有退下去,反倒是越来越热,甚至开始说起胡话来。
细细碎碎的话,从若罂的嘴里说出来,有些是他们听不懂的词。
一个下午,泪水在她眼睛里就没有断过,可是任谁呼唤,她都依旧沉浸在梦中,不愿醒来。
一声声妈妈,虽然没有人明白她所呼唤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那哀痛的表情,无法抑制痛苦的哭声,却绞的每个人心痛。
而此刻安静了一会的若罂,再一次陷入痛苦的梦境之中。
梦中不再是曾经的前世,没有了失去父母是的害怕,没有了刀光剑影,没有枪声。
更没有她和妹妹躲在垃圾堆时,无助的颤抖和那清晰的砰砰心跳之声。
那个黑暗的噩梦苏醒,而眼前鸟语花香,满眼的美景,却让她一样难受。
眼前是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犹如海棠花一样的美丽,头上只带着一个白玉的玉簪。
若罂看不清她的脸,但那身姿却让她觉得熟悉。
假山前,她哭得泣不成声,连身子都弯了下去。
手中拿着的粉色手帕,不停的擦拭脸上的泪水,但依旧有很多泪水低落在草地上。
(少更点,不行,身体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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