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才不管呢!”老顽童哼笑,余光扫过,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
白祁风拿着毛巾,从屋子里走出来,边走边鄙夷的问着:“师傅,您说那白祁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人不可貌相”
“老大,田里谁下了药查出来了吗?”老顽童就像是没有听到白祁风说话一般,给岔开了话题。
谁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或许是早就注定的吧!
魅儿从他的房间里出来,直接昏了过去,回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跟谁说话都像是要赎罪一般。
他能看的出来,白祁景肯定说了难听的话。
当初,寒姬的事情,他没有多说什么,如今有些后悔,或许好好拦着点魅儿的,也不会到今天。
白祁景是早就恨上魅儿的了,否则,也不会牵连到毫不相关的人。
譬如!眼前这个傻小子。
路,都不好走啊!
不过,大不了不回去,反正族里的事,他也懒得掺和,不回去,在这里他们过的一样很幸福。
他的胃也能想想清福。
“还没有,昨天我跟师弟们去田里看了看,没什么事,等过几天,再找些人帮忙浇地就行了!”
“别指着别人帮忙了,该浇地的时候,早点去,过了子时就去,省着干不完!我去看我孙女了!”
老顽童说完,便进了屋子。
白祁风甩了甩毛巾,笑道:“师傅不去喝酒!”
“你们几个都给我去,别让人看了笑话,以为我们怕了,去了不用客气,想说什么说什么,出了事,师傅担着,师傅我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了!”
老顽童笑着说道,他这个几个徒弟,他还不了解。
虽然一个比一个鬼主意多,但没一个是口臭的,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做事也极有分寸,用不着他担心。
再说,眼不见,心不烦。
白祁昊和白祁风哼笑一声,射去一个鄙夷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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